回去的路上,曹琋和程岫并肩躺着看满天星辰,任由汽车自顾自的飞奔。
蒋向峰发来通讯。
曹琋懒洋洋得不想动。
程岫用脚踢他,踢到第五下,才接起来。
蒋向峰劈头盖脸地问:“你们在干什么?!”
曹琋说:“躺着。”
长时间没有接通讯,一接起来是这种慵懒的态度,蒋向峰立时炸了:“你们在哪里躺着?你对上将做了什么?他还小,你要是敢做什么,我把你拆了,卸了,粉碎了!”
曹琋说:“……看星星。”
“这个时间看什么星星?!”
曹琋说:“那什么时候看?烈日当空的正午吗?”
蒋向峰停顿了一会儿,才说:“你之前不是问向岚的下落吗?现在不着急了?”
曹琋说:“你还有闲心问我们在干什么,他没什么事。”
“哼哼哼,”蒋向峰不服气地冷哼了好几次,拉不下脸来承认他说的不错,“上次你要上将的实验记录,我把他叫醒过一次,他差点没把房子的屋顶给掀了。你又来一次,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感受?”
曹琋说:“除非你的脑袋和他一样进水,不然绝对不会叫醒他。”
蒋向峰无话可说。
他这次的确没有派人叫醒蒋向岚,只是打开盖子瞄了一眼,又确认了生命体征。但是,上次叫醒蒋向岚的后果还历历在目。
冰封的蒋向岚没有任何意识和知觉,无法感知时间的流逝,醒来的一刹那,以为多年媳妇熬成婆,曹甯终于复活了,高兴得整个人都年轻了十几岁,起来的时候,人都是飘着的,直到——蒋向峰出现在他面前。
要不是以后还要靠自己,蒋向峰怀疑他都要冲上来掐死自己。
曹琋说:“既然蒋向岚没问题,调查一下‘新技术交流会’的成员都在哪里。”
蒋向峰说:“你最近是不是把我当做下属了?”
曹琋说:“你是不是程岫的下属?”
蒋向峰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是。”
曹琋说:“我是他的家属。”
蒋向峰憋屈地说:“你真沾光。”
曹琋带着程岫在城市内兜风。
程岫说:“你知道我身后跟着一大批保镖的吧?”
曹琋说:“电灯泡这么亮,想装作不知道都不行。”
程岫说:“怂恿上将夜不归宿,罪名很严重的。”
曹琋侧躺着看他,悠悠然地说:“我打官司的经验这么丰富,战绩这么辉煌,一时半会,首都星大概没人敢来挑战。”
“我呢?”
“我们两位一体,打我是打自己,上将大人英明神武,应该不会自伤吧?”
“我们已经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