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不管不顾的闯入她的房间里占用着她的浴室,待会儿还要占用她的房间。
她脑海里突然就冒出潘悦那句他问我能不能放弃当演员的工作,我同意了。
她耐着性子捡起地上属于他的外套,他衣裳的味道还是她所熟悉的。
她抱着衣服放到沙发那边,坐在沙发里漫不经心的折叠着他的西裤。
后来却又伸平了放在沙发背上。
她想既然他要睡房间那她就去睡沙发好了,不然今晚肯定是不用想好好地睡觉了。
只是人才刚抓住门把手,手就被另一只大手给牵制住。
他湿漉漉的胸膛抵着她的背后,抓着她的手的手用力的将她的手从门把手移开,然后两只手臂紧紧地将她困住。
“就陪我一晚上,好么?”
他像是恳求。
心口没由来的一酸,脊背无力地贴着他胸膛靠着。
“你这样算不算是脚踩两只船?”
“我踩不起你,倒是你,今晚翻云覆雨后算不算是脚踩两只船?”
他低沉的嗓音不急不缓的反问她,灯被他随意关上,晦暗的房间里他将她翻转,性感的手指穿越她的长发捧起她粉嫩的脸颊,抓着她盈盈可握的腰将她完全的掌控。
那是一场漫长的世纪之战,那样的情缠,那样的疯狂。
他轻啃着她身上一寸寸如玉的肌肤,性感的手指顺着她的肌肤一侧缓缓地抚摸。
她被动的趴在床上任由他有意的撩拨,失控的心里难受起来。
她转身将他拉起,然后搂住他的脖子与他接吻。
“明天回去后就忘了今晚这一场。”
“我从来不记得。”他说。
傅缓笑,然后用力的咬了他的唇瓣。
简行吃痛的闭了闭眼却立即反抗,咬着她的唇辗转的吸吮。
“新男友可还满意?”
“嗯,还不错!”
她的唇被他咬的疼的厉害,说话也不能好好说。
他尖锐的牙齿咬着她唇瓣的一点点,让她张嘴说话的时候疼的几乎要流眼泪。
“是么?怎么还不错?他也想我这样抚慰你?也在床上这么安慰你空虚寂寞的身体?”
“简行……”
她甚至没有力气跟他吵,只是提醒他大可不必这样刺激她,可是他都不给她机会说一句完整的话。
“别叫我,你都已经许给别的男人。”
他张开嘴突然将她的唇瓣全部吃到嘴里,转而就将舌尖探到她的口中勾着她温柔的舌撩拨。
“你爱我还是爱他?傅缓,回答我。”
“不要拿别人跟你比。”她哭笑不得。
“那是我好了?”他追问,唇齿继续在她颈上继续啃咬纠缠。
“简行,你怎么能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鬼话?”
“那我要问什么?问这四百多天你有几天是在想我的?”
她心想,那还用问么?
四百多天她一天不落的每天都会想他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