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男人的命根子受到伤害,没法让一个女人得到人生的快乐,这男人给女人的就不是爱,而是最大的痛苦,女人最大的欢乐,是男人给她带来的。
我们三个人都怔怔的站在那里,不知怎么办才好,楚云霄的态度十分坚决,继续说:“我的凯天哥,我们三个在一起,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你跟我姐干了什么,还要我说吗?你需要我姐,而我姐也更需要你,我那个姐夫,还不如没有。所以,你是我姐身边的男人,我不但不反对,我更是高兴的。但我可以跟你说,你不会成为我姐夫,因为中间还横着一个男人,可你也别忘记,我把我的第一次,我的处啊女之身,是给了你的,你就不想对我负责任吗?”
我从来没有感觉到,一个女孩在说让男人是不是让她看这个东西的问题上,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又说的这么恰如其分。如果是当着云霄自己的面,或者在云姐面前,我是毫不在乎的。而在云姐面前,我刚才已经让她看了看,云姐是不能把这个结果跟妹妹说。可是在这个姐妹俩面前,我光着自己,检查我这男人的命根子问题,虽然谈不上羞愧,但也有几分不好意思。
云姐先开口说:“家庭,我觉得云霄说的还真有道理,你要是真是成了我妹夫,云霄再生不出个孩子出来,那我们姐俩……你说是不是?”
说着云姐诡秘的一笑,看了看云霄,又看了看我。楚云霄并没有听出来姐姐的话里带有几分玩笑,她用力的点点头。她说:“对呀,我姐姐费这么大的劲,都没生出个孩子出来,如果我你跟她一样,我们家不就少了第三代的欢乐吗?所以,我的凯天哥,你以为我是在看着玩吗?”
这么简单而特殊的问题,在这姐妹俩的话语里,就跟国家大事儿似的。我让他们看并不是什么新鲜的事儿,我在她们面前,早不是一个神秘男人,我这个命根子,这姐俩儿早都尝试过。看来我是实在推脱不过,就索性说:“好吧,云霄妹儿,你来个开棺验尸,看看你凯天哥的命根子,是不是被他们伤害了?还能不能用。”
楚云霄的脸上毫无笑容,她脸上的神情带有一种使命的意味,我也把自己豁出去,站在那里听着她的摆弄。
楚云霄轻轻地给我解开腰带,猛然间,我一切的一切,都展示在楚云霄这丫头的眼前。她并不是在玩儿,而是在观察着一个重大的现象,那就是,我的这里,是不是被这些混蛋给打废了。
如果是一个报废的玻璃瓶子,楚云霄马上就能看得出来。但我这是个特殊的东西,看着虽然完好,但是能不能发挥作用,确实看不出来的。
我觉得我此时的心情很难受,我说:“妹子啊,行了,你就别这么盯盯的看了。这不是好好的长在这里吗?”
云霄认真的就像面临着一个重大的事件,她轻轻地碰了一下。就现在这种情况下,我哪能有什么别的想法?我刚要穿好,云霄严肃地说:“别动,我还没有检查完。”
云霄自言自语地说:“这东西需要试验一下,才能够真正的检查出来。”她大声说:“周凯天,我可告诉你,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一定要配合我。”
我想让楚云霄这样荒唐检查赶紧结束,我说:“好好好,我配合,我配合。”
楚云霄又认真地说:“如果真有什么麻烦,出现了重大问题,第一个,要对打人的警察进行赔偿,另一个,必须得赶紧治。”
云姐在一边憋着笑说:“凯天,你赶紧配合他一下,让云霄看看你是完好无损,你这样什么都没穿,站在我的面前,真是有失大雅。”
也许是过于紧张,或者说是心理有障碍,我想配合,可这东西就瞪眼没有反应。
我对云霄有些生气,我说:“云霄,你就不要小题大做了,我觉得我一点儿问题也没有。如果换一个地方,换一个时间,或者是换一种方式,我都能够证明我是没问题,可现在,他没什么反应,你真让我难办,你这是难为我。”
我和云姐怎么也没有想到,眨眼之间,楚云霄把自己最美丽的女孩儿的部分,展示在我的面前,然后她拿起我的手,轻轻的放在那个美丽的地方。
男人有的时候,就是一个特殊的东西,有的时候,可以在瞬间爆发出来。就在这个时候,我难以遏制的变化,再也控制不住。此刻的样子,连我都觉得真是太丢人了。
云霄的脸上瞬间就绽放出美丽的笑容。她马上整理好自己的衣装,不轻不重的,在我那里拍了一下,说:“好,凯天哥,虽然我是女的,但正因为我是女的,我才知道一个男人,有一个雄赳赳的气势,是多么重要。现在的女人,跟过去女人可就大不一样,现在的女人,如果需要男人,那是明目张胆的,那是任何东西都是难以抵挡得住的,凯天哥,你长得精神,又能让女人达到非常幸福的状态。我保证你这辈子,畅行无阻。我姐姐是多么高傲的女人,可她就像小猫似的臣服于你,并不是你光是长得精神,也跟你能让女人达到快乐的顶点有关。”
云姐叫道:“云霄,你好端端的怎么又把我扯进来了?你检查好了,现在是上医院呢,还是就在这里吃饭?”
云霄坚定地说:“上医院。”
我对云霄耐心地说:“老妹儿,你的心意我领了,你想想我到医院,把我身上缠满纱布,身上涂满了红药水和紫药水。你让我怎么出门?我现在的情况,你姐知道,事情多着呢,那个军令状,压在我们身上,我们还要完成呢。”
云姐说:“那这样,你跟小妹回家,买两管芦荟胶,回家让小妹给你多涂几遍,到明天早晨,这些伤和肿的地方,就基本上就会好起来。”
我这几句话倒真有几分的说服力,我看着楚云霄的眼睛眨巴了几下,歪着头看着我,又上下打量着我,想了想说:“就你这么个帅哥儿,浑身上下缠着纱布,又抹着那些红药水和紫药水,真像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让我看着也难受。那好吧,我姐说的倒也有几分在理,芦荟胶那玩意,对你这些表皮伤,还真的管用。那我也赶紧吃点东西,我们就走。”
我现在身上满是伤痕,大家又知道我被带进了警察局,也不好马上就到单位上班。吃点东西,也就听从这姐妹俩安排。
吃罢饭,云姐说:“凯天,我回单位,我也琢磨琢磨,征地的事情必须要全力以赴了,虽然袁立峰已经再也管不着我们,但王长新还在拿这个军令状说事儿,我们也不能出尔反尔,说的话不算数。所以,你回家歇着,脑袋也还是要动。”
我说:“云姐,我知道了,下一步,我们就要全力以赴,对付那个杜宝平,这个杜保平离我们很远,而且我们也抓不住他人,但别急,办法是慢慢想到的,我身子受伤,但是我脑袋没受伤,云姐,你也别上火,我会想着办法,我明天就准备去见这个蒋子涵,她可是有故事的女人呢。”
虽然楚云霄就在我们身旁,云姐似乎是情不自禁的就把身子靠近了我,手就伸进了我的怀里,我身上有伤,她轻轻地给我弄着,让我受伤的肌肤,还感觉挺舒服的,柔声说:“凯天,通过你这次被打,我也想通了,现在做人难,你心慈手软不行,妇人的心肠也不行。如果那个人袁立峰还在,我们的日子啊,还是很难过,你好好的养伤。”
楚云霄在盯盯地看着我们,并没有嫉妒我们的亲昵,对我们笑着说:“在单位,你们这种狗男女,还真是坑瀣一气,也行,有凯天哥在我们身边,不管是动心眼,还是动拳脚,我们都不怕。好啦,我们也吃得了,凯天哥,咱们俩回家,我好好的服持你。让我姐姐回单位吧。”
云姐笑着说:“你个小妹,天天就想着你凯天哥,好了,今天下午和晚上,你凯天哥就归你啦,但是,你可别过分折腾他,他身上有伤啊。”
云霄也把她那娇媚的身躯,靠在我的怀里,扬着她那好看的面庞,长长的睫毛,忽扇忽扇的动着,她说:“我还能怎么折腾他?我回家让他好好养伤,我又不是让他干那个,我不会的,虽然他命根子还好好的。”
我把这姐俩推开,站了起来说:“你们这姐俩,一天就拿我开涮。”
离开了饭店,我忽然想到,我的车还在昨天我跟李慧娟胡混的那个饭店前。我现在也开不了车,就跟云霄打车回到了云姐的住处。
云霄下车买了五管芦荟胶,我看她狠呆呆的样子,似乎要把这些东西,都涂抹到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