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终于好了!从此我又可以抬起头做男人了!师傅,我真是太兴奋了!太感激你了!”张振军心里最大的心病解决,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你确实是‘太兴奋了’,你不要着急,我马上叫人给你解决。”
“师傅你都给我解决好了,还给我叫什么人?”张振军的反击马上到了。
“师傅,你怎么知道我有这毛病的?”尽管张振军皮厚心粗的大咧咧性格,还是被自己现在的窘态涨红了脸。
“师傅我是神医,你那点儿小毛病,我一打眼就看出来了。”
“你身上毛病还挺多,除了这个小毛病,还有许多的老伤,还有练功强度太大遗留的后遗症。这些我都给你治好了,否则你今后的潜力会受到很大影响。你小子以前也太拼命了,我看你受过好几次致命伤。”
“师傅,以前你徒弟是生不如死,除了拼命我还能干什么?我是二十岁的时候在边境执行任务,落下的这个毛病。从那以后我到处求医问药,都没有什么办法。听说高深的内功心法能够自己打通经脉,我就拼命苦练,可惜一直进境缓慢。没想到今天刚拜了师傅,一声不响就给治好了。你说这有个师傅罩着,多滋润!以后咱也是有后台的人了,平常没事,热热祸、踩踩人,扛不住了,也有人顶着。”
“真是收徒不慎。原来你师傅就是用来顶缸的。”
“你徒弟要是被人欺负了,就是打了你的脸,师傅你怎么好意思不出面?”
“我觉得对你必要的磨练能促使你进步。”
“你小子离我远点儿,身上臭烘烘的还离我那么近,赶紧去洗个澡,再安排个人送身衣服来。”站在云飞扬跟前的张振军,身上散发着刺鼻难闻的臭味。
“男人吗,臭点儿算什么?臭水沟里我呆过一天,那比这可是臭多了,师傅你适应了就好了。”张振军故意越靠越近。
“赶紧滚,我后悔收你当徒弟了。”
“徒弟我马上滚,您会越来越后悔。不对,应该是越来越适应的。”张振军吹着口哨进了洗澡间。
半个小时后,张振军洗完澡,换好衣服,和云飞扬喝茶聊天。
“师傅,我把我的情况和你详细汇报一下,免得你以后借此给徒弟我小鞋穿。”
“徒弟今年三十一岁,男,未婚,大校军衔,现任京都军区特种卫戍独力师师长。爷爷张汉伟,曾任军委副主席,现退休在家。父亲张庆功,现任东阳省委书记。二叔张庆旭,现任东北军区司令员。小姑张雅欣,现任雅欣集团总裁。姑父向朝阳,现任华石油副总裁。”
“没想到,徒弟你还是太纸党呀。军衔很高吗,现在就是独力师师长了?就你这性格,我很为你们独力师全体官兵担忧。”云飞扬很吃惊自己这个死缠烂打、执着拜师的徒弟竟然还有这么深厚的背景。
张振军有这么大的依仗,还能在身有残疾的特殊情况下保持纯善、质朴、坚毅的性格,云飞扬发自内心的感到欣赏,越发感觉自己这个徒弟还真没有收错。
“师傅,你太小看徒弟了。我十八岁参军,多次出生入死,屡建奇功,所带部队,大小考核、演习对抗,从来都是第一,永远都是必胜。这要是在战争年代,你徒弟我最少也是少将了。”
“你还少将呢,就你这拼命地作风,战争年代你肯定还要多死上几次,你肯定等不到见我,说不定少校你就到头了。”
“现在再有战争,我拼命可就真不怕了,有师傅你护着,炮弹也打不死我。”
“我只能保证炮弹打不死我,至于你。。。。。。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原来师傅已经这么厉害了,炮弹都打不死?真的?假的?”
“又被你小子绕进去了,这还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