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当然还是什么都没有!
她使劲地感受了一下,她到底有没有被?!
池晚一脸一惊一乍的模样,被门口的封以珩看得真真切切,他问:"你是在想,昨晚到底有没有和我……窠"
昨晚他去洗澡后她没多久就睡着了,期间没有醒过,迷迷糊糊地似乎做过一个噩梦,然后很快就消失了,安稳地睡到了早上燔。
她现在有点犯糊涂,到底有还是没有呢?
"有吗?"
一大早地,封以珩也不闹她,答说:"没有。"
池晚这才松了一口气。
没有就好。
其实就是有,她也拿他没办法啊,总不能为了这事儿她就不活了吧?
池晚下了床,进去浴室一看,内内干了,衣服还没干。
不管怎样,半~裸了一晚上了,睡得太深不知道有没有被上下其手,不管怎样赶紧穿上!
"封先生,有没有新的牙膏?用完了。"
封以珩在隔壁,听到喊声答了句:"好像那天买了随手丢柜子里了,你找找。"
她倒是封先生封总地喊得很自然惬意么?
池晚连开了几个柜子,都只看到他的衣服。
突然,牙膏没找到,却找到了——
"啪!"一件都还没有打开过包装的白色衬衫被拍在封以珩的书桌上。
一大早,封以珩闲来无事,正在翻池晚的稿子。
抬起头,池晚一脸来算账的表情:"不是说没有新的吗?"
有新的还不给她穿新的,他是何居心?
她才不信封以珩会在乎这么一件衬衫!
封以珩很淡定,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这是来算什么帐?我什么时候说过没新的吗?"
"……"
等等……
池晚又想了想昨晚他们的对话。
封以珩敲敲桌板,不紧不慢地说道:"你问我新的吗?我说不是。你身上穿着的那件,的确不是。你又没问过我有没有新的,如果你问的话,我会回答你——有的。"
"……"
池晚感觉自己简直像被耍了!
老!狐!狸!
"有什么话就当着我的面说出来,不用憋着,反正我也不会改,别把自己憋坏了。"
"……"
池晚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