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你就不怕我怀上小宝宝(2)
如果是,那么他为何说走就走,连句话也不给她?
如果是,那么她已将自己的身子给了慕容琰,自己又该怎么面对慕容弈?
作为现代灵魂,她并不会因为自己已非处子之身就要死要活,也不会因为自己已非处子之身就觉得自己比别人低一等,她甚至没想过自己和慕容琰之间存在什么生米煮成熟饭?哪怕是煮成了爆米花,她和慕容琰也没有什么关系?
可是,她能这样想,慕容弈呢?
林荞一念至此,却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并且,她还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坠儿嫁给宁劲远后,她会不会把自己对慕容弈的心思告诉宁大哥?
天啦!
林荞就觉得脑袋嗡的一声,这要让宁大哥知道了,宁大哥必定会觉得她水性杨花欺骗了他吧,那他不得更伤心?
这么一想,林荞就慌了,她一把抓住坠儿的胳膊,摇着坠儿道,“好妹妹,你答应我,我和四殿下……我和四殿下‘很熟’的事儿,你一定不能给宁大哥说,不然,不然……”
“啊?”坠儿很惊讶,“为……为什么?”
“唉,总之就是……就是……”林荞有点头疼,她发现自己最近的脑子很是有些不好使,使劲儿的甩了甩头,她才道,“你也知道皇上想纳我,所以如果我和四殿下走得近这样的话万一传出去,让皇上知道了,只怕……只怕会出事。”
坠儿胆小,一听,果然是这个道理,当即吓得直点头,“好,我……我一定不说。”
“好妹妹,多谢你,”林荞收回手,羡慕的看着坠儿,“妹妹,你可知道我多羡慕你,多少姐妹被困在这深宫里出不去,但你马上就要离开了,从此再不用瞧小主的脸色,再不会动不动就被人打骂,宁大哥的脸虽然黑些,可是人好,你又是奉旨嫁过去的,他家人也不敢轻瞧你,怎么也比你在宫里被人呼来喝去的强,对吧?”
坠儿就觉得……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对这猛不丁咔嚓一下掉在她跟前的未来丈夫,她还是觉得太突然太有点儿受不了。拿帕子擦了擦红肿的眼睛,坠儿低着头,“可是人家想嫁的不是他这样的人啦。”
“唉,”林荞长叹一声,紧着给坠儿洗脑,“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等到二十五岁出宫回家后,焉知你爹娘把你许个什么人家呢?这宁大哥除了人好,还是个大内侍卫耶,公务员……呃,吃皇粮的耶!你嫁了他,就不用下地干活的哦。”
她可给了宁大哥一万两黄金呢,又给了坠儿这么多好东西,再加上这毕竟是御赐的婚事,嘉和帝和慕容弈那儿也会有赏赐,郑雪梅也得意思意思。宁大哥和坠儿已经是土豪了哇!
坠儿家是江南一小镇上的,倒是不愁衣食,但如果她爹妈做主,至多也是嫁个同门同户的人家,每日里和娘亲一样操持家事带孩子,过着平庸的生活。
这么一对比,现在的这个未婚丈夫,倒真是强出好多去。
这么一想,坠儿就觉得宁劲远那张脸好像也没有那么黑了,她终于高兴了点,就拉着林荞的手撒娇,“好姐姐,可是我舍不得你啊!”
林荞就笑,一语双关的道,“好妹妹,你放心,等我出了宫,我定是要去看你的!”
如果她还能再出宫,她一定要去见见宁家大娘,当面给这个疼爱自己的老人家磕个头!
虽今生不能做她的儿媳妇,但在林荞心里,这个老人一样是自己的母亲!
是自己在这个陌生的时代里唯一的长辈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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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慢慢的深沉,坠儿终于回自己的房里去了,林荞躺在竹床上,看着窗外的半弯弦月,想着在江南的慕容弈,心里酸酸的难受着。她将之前的那个问题在心里翻来倒去的又琢磨了半天,就觉得,既然如此,不如他对她没有她对他那样,也就罢了。
她倒又情愿他只当她是个知己,是个好朋友,甚至,当她是个亲人,也不要是那种男人对女人的爱恋,这样她反而能轻松些,反而可以不要有那么沉重的压力在心里。
这样,她再见他时,便可以依旧如往日里那般坦然!
但一想到他对她没有那种情人间的爱恋时,她的心又陡然一痛,分明是万箭穿心了般的难以抑制的难受,如果他对她没有那样的感情,她岂不是自作多情?
林荞将帕子盖在脸上,任由眼泪洇湿帕子,她想爸妈小涛,想那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宁大娘,想慕容弈,想着古代的江南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也不知哭了多久,林荞哭得头晕脑胀,正昏昏沉沉的要睡不睡时,就听窗外有极轻微的哗哗的划水声,慢慢的向她窗下而来,林荞一愣,她才想着要不要起身去看看时,就见窗子突然“吱……”的被一支竹竿给推开了,下一秒,一个人影翻身而进,直向她的床边扑来……
“啊--”林荞吓得尖叫,然而声音尚未出口,就被人捂住了嘴,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吼,“别叫,是我。”
下一刻,她的唇就被堵上了!
允吸,啃咬,死死纠缠,来人将她越抱越紧,分明是要将她契入自己的身体里,她惊得忘了呼吸,不多一会儿,她便憋得喘不过气来,慌忙拿手去推他,使劲儿的躲开他的唇,“喘……喘不过气了……”
他低笑一声,放开她的唇,却移向了她的耳边,一声声的低低的叫,“阿荞,我好想你!”
“你……”他的气息扑在她的脖颈间,令她直发痒,林荞“嘤咛……”着才想要躲开他,他的手却已熟门熟路的伸向了她单薄的寝衣,不待她叫出声来,他便又吻住了她的唇,牙齿灵巧的撬开了她的舌头,炽热痴缠,林荞的身子本来就软,这一来就更软了,只觉浑身发热昏昏沉沉。
他便得到了鼓励,出手再不客气,不多时就剥粽子似的将她剥了个干净,覆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