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魏刚起身告了个罪,便去了洗手间,本以为很快就会回来,谁知差不多得过了有十分钟,他才晃晃悠悠地重新推门进来,看那面红耳赤的状态,明显就是被人灌了酒了。
这是咋回事儿,这上个厕所怎么还把人上醉了呢,难不成洗手池的水龙头里流出来的也是茅台?
这样奇奇怪怪的想法在林渊的脑海中只是一闪而过,他又不傻,当然猜到对方十有八九是遇上熟人,被拉去喝了一轮了。
不过魏刚自己不说,他们也就没问,依旧继续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只是喝酒的速度在林渊的劝说下明显放慢了很多,基本都是沾唇即止。
本来嘛,喝酒主要图个气氛,气氛到了,喝多少就是次要的了。说的是家宴,那自然也就没必要把酒场上的那套规矩拿来说事,差不多也就行了。
魏一鸣谈起高中时和林渊一起翻墙出去上网被班主任抓到的糗事,更是让林渊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一晃眼都十好几年了,要不是魏一鸣提起,他差点都要忘了那些青春时的荒唐事了。
林渊举起酒杯,正打算与好兄弟一起为往事干一杯呢,包厢门却是砰地一下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带着眼镜,着正装,衬衫衣襟被扯得散乱不堪的瘦削男子一手持杯,一手托瓶,大马金刀地闯了进来。
“哟,魏老板,这就是你所说的贵客啊,我还以为是谁呢,就俩小毛孩子啊?”
这位显然是已经喝大了,说话舌头直打结,就是傻子也能听出来,这家伙来者不善。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本来已经有些不胜酒力的魏刚嗖的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强打精神,一脸谄笑地迎了上去。
“李处长,咱们出去说,出去说。。。。。。”
李处长名叫李泽华,在省国土资源厅矿产开发管理处任副处长,年纪也就刚刚四十,算得上是年轻有为。
因为工作关系,与魏刚多有来往,尤其是之前为了富阳矿业的问题,魏刚很是在李泽华这里下了些功夫,算得上是老相识了。
今天的事情其实也不复杂,就是魏刚刚才出去上洗手间的时候与李泽华在厕所里偶遇,李泽华便拉着魏刚去他们的包厢里喝了几杯。
想到包厢里林渊他们还在等着,他一个主人家离开太久不好,他便想着赶紧应付了然后回去,谁知道李泽华看出了他的敷衍,非要拉着他坐下,多喝几杯赔罪。
魏刚自是有些不情不愿,最后找了个借口说自己那边包厢里还有贵客要陪,匆匆喝了两杯便溜了回来。
李泽华觉得魏刚驳了自己面子,又被其他同事挤兑了几句,酒意上头之下,便拿着酒过来想要看看这所谓的“贵客”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发现原来是三个半大毛孩子,这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说话自然也就带上了几分火气。
看到人家找上门来,魏刚冷汗唰地就下来了,尤其是听到对方语气里的不满,他更是吓得酒都醒了大半。
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大不了就是多喝几杯的事,但是林渊可还在那坐着呢,要是把这位小祖宗惹毛了,那他之前所做的这些努力不就全都白费了吗?
“怎么了,怕见人呐?我不出去,就在这说!”
李泽华伸手一把就挡住了魏刚那只想要把门关上的手,直挺挺顶在门上,梗着脖子嚷嚷着。
“额这,您看,这,这事儿弄得。。。。。。”
魏刚这下也有些抓瞎了,要是普通人,他早就把人轰出去了,但是这家伙可是公家的人,并且分管的业务刚好与他的家业息息相关,将来求到人头上的时候多了;而林渊自不必说,“背景”深厚,手眼通天,两边都不能轻易得罪,怎能不令他左右为难?
“这位是你爸爸的朋友?”
见魏一鸣好像认识,林渊便转过头小声问了一句。至于对方话里话外的冒犯,他倒是完全没放在心上,喝醉了人都这样,他也懒得跟人一般见识。
“好像是省国土局的人。”
魏一鸣偶尔也会跟父亲一起出席一些饭局,对面前这个家伙倒是有点印象。
“省国土的处长,那最差也是个副处了。。。。。。”
林渊皱了皱眉,心想果然哪里都这样的害群之马,即便是省直机关也不例外,真是给咱们国家的公职人员丢脸。
“李处长,给我一个薄面,咱们出去说,您不是想喝酒吗?我陪您,我这就叫服务员拿酒,今天您让我喝多少,我就喝多少,皱一下眉头,我就是个没卵子的。。。。。。”
魏刚也是真的急了,说着说着就暴露了自己骨子里的草莽气。
他现在就一个想法,赶紧把人哄走,其它的一切好说。
“魏老板,你让我给你面子,但你可没给我面子啊。。。。。。”
李泽华一边嘴上数落着,一边目光在包间里一扫,很快便瞧见了正坐在那里,一脸惊疑地望着这边的夏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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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夏小曼刚刚吃了些辣子鸡,本就粉嫩的小嘴儿这会儿更显得娇艳欲滴,一身合体的JK制服将少女的灵秀和俏丽展现得淋漓尽致,那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是多少男人午夜梦回的神往心驰?
都说男人永远喜欢十八岁的女孩子,他自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