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城被拷走了,直接带上了警车,扬长而去。
而不明真相的群众过来围观,甚至窃窃细语的时候,马建峰当然跟大家做了解释,并将证据显露在众人面前,这才让大家恍然大悟。
其实,昨晚的事情,很多人都猜测肯定是宋城干的。可惜猜测就是猜测,又没有人真正看到他作案。
白天跟人干仗没打得过,晚上就想办法去烧人家草堆,甚至还差点点燃了房屋。这样的事,也就宋城这种二流子干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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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群众得知真相之时,甚至为民警们的行为拍手叫好,希望他们为宋家村除掉一个毒瘤。
这样的人在村里待着,村民们哪里还能睡得安生。谁不怕莫名其妙的就被人点了草堆或者房屋。这样的事,想想都感到可怕。
宋城被带走了,至于会接受怎么样的惩罚,已经不在宋文镜的考虑范围之内。这个时代,纵火犯,想必也不会轻判,尤其是严打还没有过去几年的时间。
周一平还要回城里上班,而宋文镜也需要继续做自己的生意。
于是,带上那幅专门回来取的《仕女图》,搭上表哥的便车,一起回到了出租屋。
此时已经接近中午,周一平虽然请了假,但还是急匆匆的赶回到所里。而宋文镜则是开始准备午饭,省得一会儿周丽娟再回来忙乎。
吃完饭后,宋文镜还是坚持着去收自己的破烂。直到傍晚时分,才敲开了张文远的家门。
“张教授,没打扰您吧?”宋文镜炫耀似的扬了扬手中的卷轴。
“吆!这么快就回去拿过来了,快进来。”张文远看到卷轴,顿时喜出望外,赶紧的将宋文镜引进了屋内。
张文远喜好古玩,尤其是对于书画类的,更是情有独钟。
如今见到宋文镜这么快就将东西给带了过来,当然希望早点一睹为快。
来过一次的宋文镜也不见外,直接帮忙将客厅的茶几收拾一番,然后才将卷轴缓缓的打开。
这幅画,宋文镜已经观摩过多次,所以并没有感到有什么新鲜。但张文远不同,他是第一次见到费丹旭的《仕女图》,自然感到十分的惊奇。
看其小心翼翼的模样,与当初宋文镜刚收回来之时,别无二致。
宋文镜也没有打扰张文远,而是自顾自的跑去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然后坐在沙发上歇着。
十多分钟后,宋文镜感觉自己都要睡着的时候,张文远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放大镜,揉了揉眼睛,“确实是费丹旭的真迹,而且还可以算得上是他作品之中的佳作。”
“张教授,我哪里敢拿幅赝品给你瞧。”
宋文镜同样揉了揉眼睛,这两天为了自家的事情,确实没有睡好觉。在加上下午还去收破烂,此时一歇息,顿时困意上涌。
“小宋,不知道你这幅画还能割爱啊?”张文远小心的试探道。
“哈哈……”宋文镜大笑了起来,“张教授,我是属貔貅的,只进不出。不过,如果你愿意把您的那张交椅割让给我,我倒是可以考虑。您放心,差价多少,我愿意多付两成。”
“哈哈哈……”张文远也跟着笑了起来,“就知道你小子还在惦记着我的黄花梨交椅,告诉你,不用指望了。只要我还能坐得住,这张椅子我是不可能让给别人的。”
其实两人都知道对方不会相让,都是真正的喜好古玩,又怎么舍得把自己的心头好让给别人呢,又不是真正差钱,需要换出去。
“张教授,如果你真的喜欢的话,这幅画先留你这,等您瞧厌了,再还我也不迟。”
“哦?你小子就不担心我把你给坑了?”
张文远明显的没有意料到宋文镜竟然如此说道,这让他更加的对这个年轻人另眼相看。
对于这位张教授,宋文镜虽然相识的时间不多,但从其谈吐、举止之中,都能够看出,这是一位文人雅士。
在看人这方面,宋文镜经历过太多的世面,他自信自己不会看错。所以才会为了进一步拉近关系,而主动提出将画先留给张文远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