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有我在,只要明天不下雨,天晴,我一定把你稳稳当当抱到百步崖,陪你看日出。”
“不许骗人!”
“我骗过你吗?”
“呵呵呵,好像没有!”
练情梦这难得的笑容,在滕龙眼里真是比得了宝贝还要珍贵。
滕龙请来镇上有名的中医权大夫过来给练情梦看病。
权大夫用他的医学理念概括了某位女子的病情,就是惊吓脾虚,风寒内火,导致虚火內盛,才会倍觉体乏无力,头晕眼花的。
“不要有生闷气的念头,有什么事情要说开,这样心顺自然意顺,就自然会神清气爽的。”
“权大夫,我都不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还能看相不成?”滕龙被权大夫说得好比醍醐灌顶一样了。
“哈哈哈,你这位新媳妇儿,我们可是有听说的。新婚没几天就跌到陷阱里,幸好是没有夹具的草坑,你说是吧,新媳妇儿!”
权大夫这么一说,害得练情梦的脸面更红了。
“大夫,我媳妇的病情不要紧,就是气急於心,要好好调节心情是吧?”
“你也是懂点医理学说的,芙朴冲剂,家里有备的话,就先冲服喝点,要是明天早上还是有烧未退,那来镇上瞧瞧。”
“好,谢谢权大夫!”滕龙送大夫出山庄大门。
“留步,你媳妇儿面相看似体虚,你可要好好调理调理,不要让她一人生闷气,这俗话说得好,良言一句暖人心,恶言相向要人命。”
“我会牢记在心的,谢谢权大夫的良言。”
滕龙回到客厅,客厅已经不见她的身影,于是上楼来到水晶卧室房门口,轻轻叩门。
练情梦打开房门,抬眼望着他,良久才说出几个字:“你让我静静好吗?”
“好,我不打饶你!”
滕龙于是来到大客厅,吩咐小纯为练情梦烧点清汤面端到楼上,他自己则是回到了篱笆院。
滕家二老见儿子这幅沮丧颓败的样子,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
“莽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阿爹,你不要再逼问了,我心里也是难受的很。”
“不是我们逼问你,你难道还和外面的女人有牵扯?”
“阿娘,你也不信我吗?我已经戒了,自从你们带回梦儿的照片,我就已经痛下决心戒色了。”
“可是,小纯也说在百步崖看到过覃月,而且还有那位白岩山,你说这两人怎么又出现在一起了?”
“我会去查实的,还有我今晚睡这儿,既然梦这么不喜欢我,明天去还愿后,我就出趟远差好了。”
“又要出远差,你这是在逃避现实。”
“阿爹,没有办法的事情,我还是选这条路稳当,还有明天就让小纯回学校上课好了,我不会在处处对梦不放心了。”
“这怎么行?要是她还有逃跑的念头呢?”
“真要有,我们看得牢吗?阿娘,我们要站在梦儿的角度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