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难道是真的!你有没有照片,发我一张,我确认一下!”雨笋听话筒那一端好久没有了声响,就已经明白了,也不打趣老同学了,就直接让他发照片确认一下。
当雨笋把确定消息给了滕龙的时候,她这位身处在千里之外的老同学都能感受到某人哽咽不语,发不出声音的情意了。
“想必这次你是真的爱上了!”
“知道她平安就好,我还不知道该怎么样来面对她。”滕龙对老同学说出了自己作为男人最为脆弱的话。
滕家二老以及来寻找妹妹的方清都感到奇怪了,而且看滕龙的眉心都是拧成一点了,脸面的上的变化也是悲喜交替的。
“是不是有梦儿的消息了?”滕母轻声的问道。
滕龙点点头,没有吱声,坐到老爹身旁。
“咋了?真是情到深处了?”滕老爷子还是不忘逗逗正沉浸在思念苦痛之中的儿子。
滕龙只是笑笑,站起身,说道:“我去淳城接小纯回来!”
方清看着这位身型高大气质出众的男子,自己都替练情梦感到幸福,这么一位有担当的男子动了真情,是不是很值得为之庆幸的。
“这来来去去你太劳累了,还是让小纯自己回来吧?”滕母还是很可怜自己的心头肉的。
“也好,我让马儿接小纯回来!”
滕龙心头还是希望能见见练情梦的,而且这一到京都就生病了,就更加的心疼了。
他没有把这事情告诉父母,就是希望他们不用担心,这担心和牵挂还有那莫名的被人忽视的痛都由自己一人承受好了。
滕龙这个中秋节注定的难忘的,先是驱车到上海,而后由上海乘飞机赶到北京。
再由飞机场直接打车到医院,滕龙抬手看看时间已经的深夜十点过了。这将近十个小时里,他都在赶路,脑子里唯一的想法是见还是不见?
滕龙最终选择不见,只是到住院部的病房外探头看了一眼在熟睡中的爱妻,看她眉眼舒展的样子,心里就是吃了安心丸一样的,只要她好就好。
“你这样的行为,还真的挺男子汉的,很铁骨柔情!”雨笋陪在病房外,他们可是从小学到高中十几年的同学情意呀。
“当年没有看出来?”滕龙看着眼前这位学习成绩优异,一心求上进的老同学,故意选作为调节心情的话题。
“没有,人家当年不懂事,要是懂事一点,真还是希望你就是我人生路上的伴侣的。”
“真的,就这么简单的,你这么一说我还是对自己有信心的。”
“要有信心的,我虽然和梦儿没有交情,不过就这两天住院的情况来看,她的举动还是挺知性的,而且好像心底里一直在告诫自己是已婚的身份的。”
“为什么这么说?”滕龙倒是对雨笋口中的练情梦更加的好奇了,难不成她到处说自己的已婚女子不成?
这深夜值班,雨笋这位善解人意的老同学权当是给痴情汉解解思念之苦一样的,说了些小趣闻给他听。
一旁同为值班医生的正经故意咳嗽了几声,好像是在说要给他留点面子,他还真想不到这位漂亮的病人的老公就这么空投一样的来到他们的住院部。
滕龙瞟眼看看这位年轻而英俊的医生,心里还真是醋味十足的,这漂亮的老婆还真是走到哪儿就被人记挂的。
虽然雨笋没有点名道姓的,但是话里的所指已经是很明显的。
“我明天一早就回去,以后要是梦儿有留在京都的打算,还希望老同学多多关照!”滕龙边说边从随身携带黑色皮包了取出两沓人民币,放在雨笋的办公桌上。
“你这是要我转交吗?”
“不是,医药费!她身上的现金和卡里的钱肯定不多了。”
“医药费,已经预交了的,应该是有点多的。”
“那就带我转交吧?我还是不想直接和她照面。”
“怕一口拒绝?莽龙,你要学着放开,学着放手,只有做到放开,才会不苦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