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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章儆基础粉红240(第1页)

牡丹仔细将手里文书看了一遍,满意地收起:“好了。”这文书写得好,将来吕方若是不小心死了,便可证明与她没关系,他是咎由自取;或是他想牡丹花会上捣鬼,可证明他曾经做过这不光彩事儿,说出来话自要大打折扣。

吕方苦笑道:“姑奶奶,你让我做甚我就做甚,如今也算是落了天大一个把柄你手里,你可安心了?好歹替我包扎一下伤口呗,这样不小心擦着实是疼,血淋淋也怪吓人。再不然,您看着也不雅观。”他却不知道,这被狗咬伤地方,不单要清洗干净,还要将伤口裸露外头才好。

牡丹根本不理睬他,吕方无奈,只得叹了口气:“罢了,随你爱怎么就怎么吧。我如今也算是落了把柄你手里,又吃了这一顿好打,你好歹让我瞧瞧你那花儿呗?我只看一眼。”

牡丹道:“你不是摸都摸过了么?还不满足?”

“没看清楚呀”吕方急了:“我有把柄你手里,将来有啥你都可以拿出来给人瞧,你还有什么不放心?你怎么这么小气呀?”

牡丹道:“我就这么小气怎么了?你是贼任何人用这种方法进来我都不欢迎。这次给你瞧了,以后再来一个,我又给他瞧?”

吕方气得发疯,暗道真是亏大了,这样一想,立时便觉得伤口火烧火燎地疼起来,恨不得起身将牡丹手里那张文书夺回来才好。

牡丹见他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手里文书,马上小心地收起来,笑道:“后悔了?迟了我知道你不怕送官府,你是想赖我家里看花儿,故意顺着我。我说,什么时候看不是看?你等着到时候一起看不是好?”

吕方暗自磨牙,只道失策,仍不死心地道:“难道你不知道我此刻心情?这好比明知前方有个绝世大美人,近咫尺,偏偏半遮半掩不能看到其真面目,那真是眨眼功夫都等不得又好比要渴死人见着了水却不得饮用,会急死人”

牡丹只是抿嘴微笑,又听外面一阵喧哗,几个半大小子扭着康儿进来,满子道:“娘子,他还有同伙。”

康儿先前还犟着脖子不服气,一眼看到草堆上躺着鼻青脸肿吕方,又瞧见他那两个血淋淋伤口,不由嘴巴一瘪,犟着往前冲,大哭道:“可怜公子……你怎么啦……”又瞧着牡丹吼:“你这个毒妇你要吃官司你可知我家公子是什么人?”

“做贼还有理了?”牡丹淡淡地看了康儿一眼:“要么马上闭嘴留这里伺候他,要么就关到狗舍里去。等到天亮了把你送交官府去,看谁吃官司。”

康儿道:“我没做贼是你们把我强拉进来。”

贵子冷笑道:“你家公子这里面做贼,你外头接应,合伙儿偷我家娘子价值万金花,只是我们防备得紧才未得逞,还敢说不是同伙?”

康儿狡辩:“谁说我外头就是同伙?谁说主人做了贼,下人便也是贼?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牡丹笑了一笑:“好,那你走呀。放开他。”

满子等人刚一松手,康儿立即甩开他们,揉着自己手腕哼哼唧唧地看着吕方,眼圈儿一红,豆大泪珠滚落出来:“公子……”

吕方皱眉道:“别哭了,我还没死呢,就这样罢,反正也是我理亏。”边说边看了牡丹一眼,只愿他小意赔不是,让她别那么讨厌他,防备他,成全了他心愿。

牡丹也不看吕方,只吩咐康儿:“明**去寻你家老爷来,把你家公子领回家去。”

吕方虽早就不指望她会如同其他人一般来吹捧自己,甚至适才还以为她弄了那张文书手,便会故意留他这里刁难,让人来看笑话,把他搞臭了,从此再也没了评审资格,谁成想她这么爽就答应放他走。当下他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就这样?”

牡丹奇怪地道:“不这样还怎样?难道你还要赖我这里养伤不成?我家柴房可不宽敞。”

吕方提醒她道:“

你今日算是彻底得罪了我,就不怕我牡丹花会上给你难堪?你需知道,虽然到时候评审也不止我一人,但精此道人只有我一个。他们多少都会听我一点意见,你真不怕?”

牡丹笑道:“你被狗咬傻了吧。除非你刚才没写那东西给我才好。你大可以试试看,看谁吃亏。”

吕方认真道:“我自然记得我有把柄你手里,我是提醒你,我落到你手里,认栽了,你想要什么趁早说。若是打牡丹花会主意,我先与你说清楚了,若是你牡丹花不好,不管你怎么威胁我,我都是不会替你说好话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包括我父亲花也都是如此你到时候就算是威胁我,我拼死也要维护公正。”

“就凭你一人就代表了天下人?”牡丹哂笑:“适才还千方百计想着要看我花,此刻却又来维护公平了?告诉你,我根本不需要威胁你,倘若你真有你说那么公正,我要你口服心服说好”言罢转身离去。满子等人也跟了出去,一把大铁锁“咔哒”一声就将吕方主仆俩锁了柴房里。

康儿见只剩了自己主仆二人,先打量了一番四面透风柴房,使劲儿踢了门几脚,然后“呸”了一声,不屑地道:“这个毒妇说得清高,实际上定然也是不安好心公子,说不定她早就打听到了您脾性,那日是故意引你上当,为就是今日好来算计您这个法子倒是真比那些请您吃酒耍子,吹捧老爷来得毒。您等着瞧,明日她让咱们回家,定然还会有后手。”

吕方皱起眉头看着帐顶,全然没有听见康儿话,只暗想,这样自信骄傲,到底是什么样子花?越想越难耐,心中不定,伤口又疼,躺草堆里又冷又硬,辗转反侧简直难以入睡。

雨荷伺候牡丹盥洗完毕,不解地道:“娘子,您既然已经让人打了他,他反正已经记恨了您,便该扣着他多留几日,为难为难他,就这样轻轻放了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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