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木荆温柔而又紧张地触碰她胸前的绵软时,他的骨头,被生生撬断!
腰椎骨本就是木荆的“七寸”之地,虽说硬邦邦的,并非一碰就要断的地界儿,可此处关联他的仙穴,最是要紧。品书网。。
兽角最尖利的一端寻到木荆后腰椎两截骨头中间的缝隙,突地猛插进去。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铃儿响当当之势,迅速前后左右一顿晃悠,将缝隙撑得更大,兽角也钻得更深。再稍稍一别,两节骨头被撬开,断得干脆。
只是,血肉筋骨断得并不干脆,仍旧粘连着、拉扯着,似乎在试图将他的腰眼拉回原样。然而,血淋淋的肉洞子明确地昭示着,那些糊了满身的血肉粘连,不过徒劳。
“啊!!!”木荆惊叫着撑起身子,不敢置信地盯着她。
身下那个温柔娇弱宛如清风的女子,亦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羞涩不见了,娇柔不见了,温存更是焚烧得无影无踪。她的眉目之间,只余冷酷与狠毒。她那纤弱白皙的素手,沾满了他的血,仍持着兽角,往他的腰眼更插深了一段。
猩红的血混着仙气,蹭蹭地往外淌。木荆的身体痛极,颤抖着、抽搐着,口中吐出白沫儿,眼珠子也直往外头翻。
做个神仙,流血不怕甚么,**破损了也不足以致命,但最怕的,一是元身被毁,一是仙气耗尽。一旦仙气没了,那身子骨就连凡人也不如,再一受伤,严重的足以魂飞魄散。
木荆念了几个灵诀,试图脱离她的掌控而自救。可是,蔓居早有准备,无论他使出甚么灵诀,她都能一一化解。仙气几乎要流光了,木荆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皮囊从白皙变得灰败,从光滑变得褶皱,跟一条干巴巴的树根似的。
“别做无谓的挣扎了。”蔓居冷声道,“你会的那几个厉害的灵诀,一看就是九明媚教你的。早在数万年前,她同样也教过我。你的仙资本就有限,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蔓儿……你……你为什么?”干涩的声音从喉咙中挤出来,木荆绝望地低着≠≌ing≠≌iǎn≠≌小≠≌说,。2♂3。≌s_();头,似要将她望进魂儿里去,“我以为,我以为……”
他以为柔情缱眷,到头来却是伤害欺骗。
蔓居无情地道:“怪只怪九明媚看重于你,怪只怪你体内有苍玉的仙灵!而我……绝不会让九明媚如愿以偿!!!”
“我知道你恨她,是她抢走了太子殿下,可是,只要你说,只要你说……”木荆身子一颤,又干瘪了几分,“只要你说,我绝不会把仙灵交出来!这样我们就可以……”
“可以什么?”蔓居冷笑反问,“你以为,我会瞧上你?一个无能的小小仙倌儿?你未免太看低了我!”
蔓居丝毫不顾他的虚弱、不顾他的震惊、更不顾他的心伤,使了个灵诀,猛然将他推翻下床。
兽角还插在后腰上,身子翻落下去,这么一滚撞,更插深了几分,径自穿过肚皮儿,直愣愣地穿透了他的身躯。
木荆趴在地上,手臂支撑了一下,又重重地摔在地上,此时,仙气全部消散殆尽。他不过一个四百年的小仙,仙气本就薄弱,消散得这般快,也是没法子的事儿。如今,他只剩下一张比凡人更弱质的皮囊,皮囊里包裹着他的元身。倘若血继续流,他很快就会消陨。
然而,蔓居比他想象的还要没耐心,连等他自然消陨都等不得。
蔓居拈了个决,掌心立时灼烧出一团火焰来:“知道这是什么?”
“焚……焚魂诀?!”
这种高等术法,寻常小神仙压根儿接触不到,更遑论学到。九明媚教过木荆,怎奈木荆悟性不足,没学会。后来,木荆又中了蔓居的迷障,恨毒了九明媚,她教的术法,他半个也不愿再练。这不,栽了。
蔓居神色一冷,唇畔却带了笑意:“她连这个也教给你,足见她有多么爱重于你。不过这样也好,她爱重的,死于她亲手教出来的术法,该有多么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