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想说合一个的,吕相公家的老三,也算是对得住门楣,没想到真儿死活不干,在家里都绝食了,没耐何,只有暂时放下来!”
杨昉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看简有之,眼神有些怪异。
“别这么看我,这事不赖我!”简有之赶紧摇头。
杨昉脸色很古怪,憋了半天说:“前两天真儿寻过你?”
“这你都知道?”
“我就想问问,你和真儿说了些什么?”
“老兄,就算你家妹子不嫁人,也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啊!”简有之顿时就怒气冲冲起来,岂有此理啊!自己一根毛都没有碰杨真,却还要背个嫌疑,亏大发了!
“算了,当我没有问!”
杨昉顿时就妥协了,一脸的衰败样子。
“还有没有其他事情?没有就告辞了!”简有之余怒未消,冲冲的就要起身离开。
“简大官人留步!”
一个很清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用猜,是杨懿。
“原来是夫人!”
简有之转身,就看到了一脸微笑的杨懿。这两姐弟表情还真是相差太大了,会不会不是一个爹妈生的?
杨懿自然不知道简有之暗地里龌龊的心思,招呼简有之坐下来。
“听说大官人正忙着造纸?”
简有之点点头,这消息传得还真快!
“这可是造福于天下读书人的事!”杨懿的高帽子好不吝惜的就戴在了简有之脑袋上。
“我一直以帮助天下读书人为己任的!”
“改天要见识见识!”
“好说,价格公道,若是量大,还可以附送一些卫生纸!”
杨懿这就不懂了,一脸的茫然。
杨昉这时候也竖起了耳朵。
“到时候会一并附送说明书的!”简有之有些难以启齿,毕竟卫生纸什么的,在大宋是不宜在正式场合谈论的。
杨懿倒也没有强求,说了几句场面上的话,接着就进入了今天的正餐,还是关于杨真的事情,杨懿说了,据杨家庄的探子回报,杨真和简有之在池塘边,亭子内,四下无人的地方交谈多时,以至于杨真一路泪奔回家。
说起这个事,杨懿就像是说一个别人家的故事一样,丝毫不带感情上的波动,娓娓道来,甚至让简有之有种错觉,是不是在听一个负心郎和痴情女的故事!
负心郎貌似就是简有之。
痴情女貌似就是杨真。
这种杀伤力比杨昉的喜怒于色要强得多,两姐弟的高下立即就分出来了。
末了,杨懿叹了一口气:“我这个妹子平日里娇宠惯了,做事有些任性妄为!若是前些时日得罪了,还请原谅则个!”
典型的打一嘴巴,给个甜枣!
“说吧,到底想要说什么!”
好像讲了这么久,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这很显然不是今天约简有之来的目的,大鱼还在后面!
简有之看了看院子里的另一边,二丫正襟危坐,眼睛时不时的飘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