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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白云瑰凭白无故的就把昆仑派贬得一本不值,任道安就算身份再尊重,此时也难免繃不住了,他面有怒气,道:”今天的比试,不管胜与不胜,我都不会给你徒儿医治的。“
白云瑰一愣,随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道:”什么?你再说一便!“
任道安看到白云瑰这么生气,突然很高兴,他道:”哈哈,就算你赢了我,也不能挟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到时杀刮存留随你便!“
白云瑰道:”找死!“话没说完单手就是一掌,想要扇任道安的脸,她的胳膊能伸能缩,出手又极快,一般的高手都难躲得过她这一掌,而她也习惯了,想打谁,就打谁。
两人此时离得有五尺远,一般人连看都没看清白云瑰出手的动作,任道安却一闪身,谁也没明白任道安为什么要闪身,更没看清,任道安什么时候,身后的拂尘已拿到了自己的手中。
任道安在闪身的同时,那手中的拂尘已向着白云瑰迎面捅去——是的,是捅过去的。那拂法此时已被任道安当成了棍子使,他那拂尘上的千丝万缕已变成一股直线,比铜锥还锋利。
白云瑰用左手往外一撩这拂尘,那拂尘随弯就弯,碰到白云瑰的手腕又突然变软,那千丝万缕立时把白云瑰的手腕缠住。任道安一抖手,白云瑰瘦小的身体就被拂尘带了起来。
可是,白云瑰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能让任道安连人给带飞起来,白云瑰只是向前滑了一下,正好离得任道安更近了,她右手起来奔着任道安耳门便击。随口说道:”昆仑派就这功夫?“
任道安往下一低头,白云瑰的一拳走空,任道安紧接着把胳膊一抡,奔着白云瑰的头顶便击。任道安身高一丈有余,而白云瑰身高只有五尺多些,两人身高比例悬殊。任道安跟她打斗总得低着身子,而且只能打她头顶面门之类的地方,很是别扭。
白云瑰看任道安的这一拳奔着自己的头顶而来,当下使了个旱地拔葱,竟飞起一丈多高,而任道安手中的拂尘竟被白云瑰带着飞了起来,任道安就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道使自己不得不脱手,只一回合,那拂尘就让白云瑰夺了过去。
白云瑰本来在那拂尘缠到自己的手腕上之时,就能及时缩骨把拂尘脱去,可是她懒得理会,索性就让拂尘缠到手腕上,又没觉得有多碍事。
白云瑰在空中把拂尘拿了起来,那拂尘既然任道安已松手,就失去了力道,白云瑰很容易就从手腕上解脱下来。【愛↑去△小↓說△網wqu】她拿着拂尘由上往下搂头便砸。
任道安赶紧闪身上路,把他自己的兵刃躲过,谁知白云瑰根本不稀得要那拂尘,向下砸的同时,很随意地就松手了。任道安闪身的同时,看拂尘掉落,一伸手把它接住。
白云瑰落地后,对他轻笑道:“怎么?还不认输吗?”
任道安一愣,道:“认什么输?”
白云瑰道:“兵器都没了,你还打什么打?”
任道安把拂尘别在腰后,道:“哼,如果是正常比武我可以认输,可是如今你口出狂言,轻视我们昆仑派,就这么三下二下算完了,我却不服,你把我打趴下,我才心服口服。”
白云瑰道:“好吧!既然你不知死活,休怪我不客气了。”说罢往前一纵,“啪”的一掌,直扣任道安的面门。她不纵一下不行,因为她身形矮小,任道安个头又太高。两个人都觉得打斗得别扭。
任道安闪身上步往旁边一闪,“嘿”,伸出右手,抄白云瑰的手腕,要抓住他的肘关节。另一掌直奔白云瑰的面门而来。
白云瑰就觉得迎面寒风嗖嗖,而任道安另一手掌要擒自己的的手腕处,却热浪滚滚。原来,任道安的昆仑阴阳掌乃是任道安在昆仑山学艺之时,根据道家阴阳学说,创自而成的,一掌出掌时至刚至阳,一掌出掌时至阴至柔。两掌可以交替转换。
白云瑰虽然没和他交过手,但深知,这种至阳至阴的掌法,如果被它碰上,会皮开肉绽、内力无存。白云瑰忙抽右掌现左掌,使了个‘海底藏花’奔任道安腹部打来。没有办法,她只有够着任道安的腹部以下地顺手,够上面太费劲。
任道安一看白云瑰可够狠的,在躲过自己两掌后,能这么快就转守为攻,而且她那手像鹰爪子似的,要给她拍上,我命休矣。
任道安使了个“张飞抬马”,“啪”一个脚,踢了出去。没办法,任道安和她对掌也是太费劲,总得哈着腰,不如这一腿来得顺劲。
白云瑰一掌掏空,紧跟着往前一跟步,使一招儿“鸡登步”,“竟然转到了任道安背后,“啪就是一掌,直奔任道安的后心。
任道安虽然没看见,却听见掌风到了,他暗暗赞叹白云瑰的身法之快。任道安脚尖登台板往空中一纵,拔起了有一丈多高,从白云瑰脑袋上翻了个跟头,跳到白云瑰背后,双掌直击白云瑰的双肩。
掌还没到,白云瑰就感觉两股风奔着自己袭来,一股极热,快要把自己烤化,一股又极寒,快要把自己冻成冰棍。如果这两股极寒极热的真气打入自己的体力,那么可想而知,自己还有好吗?那得需要多少的心血把这两股力道从体内逼出来呀?
任道安的昆仑阴阳掌出奇之处就是,无需一掌拍到对方身上,只需掌风能够碰到对方身上,那掌风的热流和寒流就能浸入对方体力。
这不是普通的两股热流和寒流,而是带着任道安自身的内力。如果这种内力袭入到对方体力,那么对方体力会被这种内力侵袭得五脏六腹俱裂。
白云瑰身法极快,当下身体顺势往前一趴,然后双手支地,双腿倒着踹向任道安的双踝。任道安这两掌打白云瑰虽然打空了,但是二丈外正好有两个柴氏山庄的仆人,两人打算过来扶起柴宗庆,突然,分别中招。
一个仆人中了寒气立时,缩成一团,嘴角颤抖得说不出话来,片刻功夫身上已结成了厚厚一层寒霜,已经冻死当场。另一个仆人则口内喷火,突然衣裤被体力传来的热力烧焦,片刻功夫身体已被烧成黑漆漆地木炭,已经烧死当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