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整理好后,已经是凌晨十二点,我们三个疲倦的坐在椅子上。
李艳揉着胳膊,将记录本拿了出来。
“秦风,我跟你说一下今天的营业情况。”
我摆摆手。
“我说过账目的问题你全权负责,以后不用向我汇报,铺子什么时候缺钱了,你告诉我一声就行。”
李艳嗯了声也没有再说话。
孙跃民倒是挺有劲头的。
“风哥,今天陕西的王掌柜跟东北的吕掌柜跟我联系过了,说过几天有批宝贝要过来。”
“嗯,你对接就行,铺子里的事你们两个说了算,遇到大事再跟我说。”
李艳起身。
“秦风,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
对于李艳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
“路上小心。”
等李艳走后,孙跃民问我。
“风哥,咱们压堂的宝贝是哪一件?那对玉佩还是那尊佛像?”
孙跃民的话,让我想起了那尊佛像,那尊佛像可是大宝中的大宝,我留着有大用的。
我从兜里掏出我刚来津城捡漏得来的那两枚秦铜钱。
“这两枚铜钱跟那对玉佩哪一样都可以做压堂的宝贝,你挑一个吧。”
孙跃民笑道。
“我哪懂这个啊,风哥你说哪个就是哪个。”
“不,这次让你来挑。”
我也是有意想考一考他。
孙跃民来回把玩着那两枚秦铜钱跟玉佩,来回看了好几遍,最终拿起那两枚秦铜钱。
“风哥,我觉得这两枚铜钱不简单,我选这个。”
“为什么?”我问道。
孙跃民挠挠头。
“具体为什么说不上来,反正就是感觉好。”
我点了点头,孙跃民跟着我这些天没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