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店混的时候,看惯了那些下台老大的表演,郭应的演技两分都评不上,糊弄鬼去吧!
“你……。”
郭应一下子站起来,指着晴朗吼道。
“你的心就不是肉长的么?死了那么多人,你就无动于衷么?”
秦朗撇了撇嘴。
“还是不够,如果你扑上来拼命,我可以给你点个赞,但是你没有。郭应,你别装了。如果真想赎罪,你完全可以跑回去,抚恤阵亡的士兵。可惜你根本没把他们放在心上,只是想拖延时间好让家人上下打点。”
“不是的,不是的。”
郭应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结果脚被凳子绊住,身体重重的摔在椅子上。
“你们根本不可能成事。看看你死在外面的部下,他们在你的眼里,只不过是群灰色的牲口,大部分人死得还不如一条狗。正因为有你们这群草菅人命、贪赃枉法的混蛋,华夏才变成今天的烂摊子。我很想把你们通通拉出去枪毙,可惜之前要消灭掉无数的灰色牲口。”
秦朗说道这里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我为华夏哭、我为民党哭、我为民军哭、我为孙先生哭。现在的华夏还不如大金,难道孙先生一辈子的奋斗,就为了得到这样一个局面?”
“我,我。”
郭应颤抖着嘴唇最终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你们这些军阀统统都该死,不管是大义凛然,还是荒淫无耻。正是你们自相残杀,华夏才山河破碎。”
秦朗说道这里,伸手指了指郭应。
“恬不知耻。”
“别说了。”
郭应瘫软在地上,抱着脑袋痛哭起来。
就在这时,罗荣大步流星的走进屋子,诧异扫了一眼郭应后,把一张纸递给了秦朗。
“牺牲了一百零三个同志,重伤二百七十二人,轻伤四百八十一人。”
“看看吧,郭大旅长,因为你们这些军阀的存在。我部损失接近一个营,你们损失一个旅。几千号华夏人就这样死了,你们开心了吧!”
秦朗说完离开了屋子,他再也不想看郭应,哪怕一眼。
天微微亮的时,一师离开了三台坡。
一座新修的土包上,郭应拿着柄铁镐小心地挖着坑,他的身边横放着一棵棵的树苗。
虽然经过了几个小时的休息,可秦朗觉得脚步越来越重。本来有资格骑马的他,却坚持选择步行,只有这样,才能了解士兵们的体能状况。
队伍越来越沉默,已经没有了出发时的欢快,很多人的眼皮子一眨一眨的,甚至有人摔倒在地上,就这么的睡着了。
“战士们太累了。”
罗荣心疼的说道。
一天之内奔袭了将近百里路,还经过两次血战,这确实把战士的潜能用到极限。可是师长又画了一条线,地图上短短的一点距离,看似不用损耗任何的力气,却需要急行两个小时才能赶到。
“我知道战士们很累,但现在能做的只有以快打慢。逃出去的敌人很多,要在二十七师师部还没有准备的时候突袭。然后我们直插古城,争取休整三天,再进行下一步的作战。”
秦朗也知道士兵们到了极点,但是不打退后面的追兵,一师也得不到喘息的机会。毕竟现在仓促的涌进井钢山,没有百姓的支持,光是一个粮食问题,就能摧毁这支几千人的队伍。
“快跑起来,跑起来,师长已经到前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