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无嫌猜,女盼郎来终得愿。说的正是梅若娇与郑泽义,只是青梅现在已经不在乎那个竹马了,倒变成了竹马单盼青梅的现状。郑泽义这个竹马回头的故事逐渐也成了人们的闲时话题,他为了把梅若娇追回自己的身边可是下了很多苦功。
第一天,郑泽义上门梅家遭到拒绝于是跪了一天,最终以梅家通知郑家来接人告终。
第二天,郑泽义在路上拦住梅若娇出行的轿子,扬言不见到人就不走,最终以被梅章溢痛打一顿告终。
第三天,郑泽义扮成梅家家丁,还没见到梅若娇就被现,最终以梅常青被他送回郑家告终。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郑泽义做了很多事,行为很蠢很执着,全然没有当初那个傲气少年的形象,梅家已经完全无视他了,郑家明面上抱着旁观的态度,实际是希望郑泽义抱得娇娘归的。
作为另一个当事者的梅若娇并不好过,心刚麻木,就有人出现搅起波澜,饶是她再有着耐心也被郑泽义的死缠烂打弄得烦躁了,于是接受赵荷荞的邀请去皇宫做客,图得一时的安静。
她们俩从那次见面后经查有联系,现在的关系很亲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于是赵荷荞刚一见面就直接问了,“你怎么想的?”
指的是对最近郑泽义的态度有什么看法。
若说梅若娇已经彻底忘情是不可能的,只是受过伤的心难以治愈,这层伤疤让她不敢再碰与郑泽义有关的事。偏偏郑泽义无论被怎么打骂和拒绝,总是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无法装作看不见又不能接受,所以只能逃避。
对于赵荷荞提出的问题她无法说清自己的想法,化为一声叹息有感而。
赵荷荞能感觉得到梅若娇的惆怅,随即说道:“算了,顺其自然吧,跟着心走就好。”
郑泽义最近做的事,赵荷荞有所耳闻,虽然未见其人,却也能知道他的真切心意是想要和梅若娇共度余生。可他做出的努力最终获得所有人的支持又怎样,梅若娇不点头还是无济于事。
希望时间能让这两人的结局圆满吧。
“不说这个了,”赵荷荞转移了话题,“让你来怎能是为了增添烦恼,要不要和我去四哥那坐坐,他的院子都是他亲自种草,品种很多,绝对让你目不转睛。”
梅若娇闻言眼睛亮了一下,“倍感荣幸啊。”
“走吧。”
只是没想到她们去找赵河枫的路上碰到了几个人,其中一人恰好是赵荷荞不待见而梅若娇不想见的——许若婉。
那个盛装打扮过的少女乖巧地站在两个宫装少女身边,笑语盈盈,看到赵荷荞这边先于另两人表现惊讶。
“六皇妹。”其中一位宫装少女,不,该说是女人了,正是赵荷媛,她一眼就看到赵荷荞身边的陌生面孔,问道:“这位是?”
“她是梅将军的女儿。”
梅若娇行了个礼,“三公主。”
“原来你就是那个梅若娇,”赵荷媛脸色有些不善,旁边的流云郡主拉下她。
赵荷荞挑眉,这两人挡在许若婉身前的架势是几个意思。
对面为的赵荷媛严肃道:“我向来看不惯夺人之爱,背后耍心机的伎俩。”
夺人之爱?谁?赵荷荞和梅若娇对视一下,不由莫名,完全不理解赵荷媛这话的意思。
“哼,惺惺作态!”
说完这句话,赵荷媛对许若婉投以担心关怀的眼神。
这下赵荷荞大概明白了,饶有兴趣望过去,这许若婉当真能说会道,连那个直气的赵荷媛都站在她一个阵线了。
在梅若娇脸色变难看之前,赵荷荞说了一句话让当场的人都讶异。
“惺惺作态的人?原来三皇姐也现了,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她目光直视,说的显然不是身旁的梅若娇。
“六皇妹!”赵荷媛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你当真是被狡猾之人蒙蔽了双眼!”
“哦?”赵荷荞笑笑,对梅若娇说:“貌似我三皇姐说的狡猾之人就是你耶,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赵荷荞是什么人,若是她承认的朋友,自会护住,她要梅若娇自己说,自然是让梅若娇尽管为自己辩护,有什么她担着。
还有什么不可说的呢,梅若娇拿出身为将军之女的胆气,朗声说道:“三公主抬举我了,我自愧还不够脚滑,不然怎能让多年就念着的人轻易变了心。”
“狡辩!”流云郡主上前一步,盯着梅若娇,“若不是你横插出来,阻扰了他们两人的情谊,不然这事怎会闹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