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彩噤声。”
一男一女的声音同时响起。
赵河清好笑地看着两人,拉着赵荷彩坐在小帅旁边,对荷荞说道:“他就说你提到过的郑泽信?”
“恩。”赵荷荞点头。
“五公子。”郑泽信对赵河清作揖。
“老大,你们原来认识啊。”
“他是谢江军的儿子。”郑泽信介绍道。然后小声对小帅说:“他们几个是我们最终上级的儿女。”
小帅掩住嘴看看那几个人,再也不敢多嘴。
“自己人,小帅你不用介怀。”赵荷荞摸摸他的头。
第一次被女人摸头的小帅脸红地扭开头。
店小二端菜上桌,一道接着一道,桌上很快就摆满了。
“荷荞,给。”赵河清给赵荷荞盛了碗汤。
郑泽信见她在喝汤时轻轻皱了下眉,很自然把自己刚盛好的汤递过去。然后对盯着自己的赵河清说道:“公主不喜欢吃枸杞,”顿了顿,“以前做侍卫时记下的。”
赵河清笑笑,没说什么。
“哥,”赵荷荞握着赵河清先前那碗汤的碗,里面已经空了,道“因为这是哥哥为妹妹盛的汤。”然后她端起郑泽信那碗汤一口饮下,“这是为我所想的汤。”
她的意思是两个人都对她很重要。
赵河清再次看向郑泽信,那么自己也可以信得过他咯?
小帅见除了赵荷彩,那三个人很少动筷,忍不住想,这菜味道很差吗?明明很好吃啊。
吃过饭,他们到了一个茶馆,赵河清让四个护卫守在外面。
一坐下他就单刀直入:“泽信可知道现在的局势。”他直呼他名字表明已经没有顾虑。
郑泽信看看赵荷荞,见她神色如常,于是说:“绛朱国表明一片安定,却因为立储一事未定,暗浮杀机。”
“你觉得父皇追青睐哪一个皇子?”
未出生的六皇子!郑泽信差点脱口而出。
上一世绛文帝迟迟不立太子,却在将贵妃产下麟儿的同年册封将贵妃为皇后,其六子赵河俊立为太子,这时其他皇子按讷不住了,争斗加深,大皇子最为冲动先行逼宫被当场血洗,后来四皇子出家,五皇子瞎了眼睛而且失踪了,最后只有二皇子和三皇子还在斗,直到他死的那年还未知胜负,更也不知道后面是谁做了皇帝。
郑泽信斟酌了一会,“大皇子擅武却冲动鲁莽,二皇子擅文却高傲自满,三皇子手段流利却生性狠戾,四皇子善于待人却与世无争,五皇子……”他想着如何措辞好。
赵河清挑眉,“我怎样?”
赵荷荞放下茶杯,“我哥自然是文韬武略才华横溢,又是皇后的儿子,没道理不立他。只可惜他不讨父皇喜欢。”
的确是这样,赵河清十三岁起就被皇上委派了各种琐碎的小任务,到处东奔西跑,建不了大功也就算了,因为不常在主城也变得默默无闻。
郑泽信歉意地看着赵河清点头。
“所以,结论呢?”赵河清没有表现任何不愉。
“现在的皇子中,不管哪一个,皇上都不会立为太子。要知道,皇上的身体还能再多等好几年,未来的事说不准。”郑泽信意有所指。
赵河清岂会不知道他的意思,沉默片刻后,说道:““同为一母所生,皇上对荷荞如手中宝,却对我极其冷淡,是因为顾忌沈家。”
“沈家?”郑泽信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