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蹦无奈被他们带走。
婚礼设在悬崖台上,布满鲜,红色帷幔依依环绕,此时夜初黑,一个个灯笼挂满山边绳索好似灯路,非常幽漫。
所有寨子里的人聚在台下嬉笑连连。
仍在挣扎的谢蹦被人拉着在台上等候,一声“新娘到了!”
被两个少女伴着的婀娜倩影缓步上台。
新娘一身艳红似火,精致的衣裳服服帖帖,只有细细的流苏随风飘荡。她每向前一步,身影越明媚几分。
谢蹦的心漏跳了一拍,随即回过神继续挣扎。
新娘站定在他的身边,然后他的手上被绑上红带,在听到“拜堂”时,身后被人按压着,他被迫低头。这会他用尽全身力量挣开了。
“我不能和你拜堂!”他的声音洪亮清晰。
寒飞燕拉开面罩,神色忧伤,颤着声音道:“为何到现在你仍然这样……”
谢蹦见她欲泣的脸庞有些不忍,仍是狠下心重复刚才的话。
寒飞燕露出绝望的表情,她掏出匕横在脖颈边,“既然如此……”
“你做什么?”谢蹦马上去拉住她的手。
“你不要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寒飞燕推开他想要继续动作。
“你不要这样!”谢蹦死拽着她不让她这么做。
可是此刻没有内力的谢蹦力气真不如寒飞燕,两人推搡之间到了台子边上,谢蹦一时脚滑倒了下去,寒飞燕见此连忙拉住他却没注意脚下也掉了下去。
郑泽信几个人在刚才的时候准备上去救人了,却被人拦着。
见谢蹦和寒飞燕的身影已经不见,他怒声道:“你们做什么,没看到人掉下去了吗!”
寒飞雀道:“那下面是个池潭,死不了人。”
“那还不下去找!”
“不必!”寒飞雀脸上出现促狭。
郑泽信稍微冷静下来,往刚才他们掉下去的台边望去,竟然没人站在那里,他心生窦疑,走过去,用脚蹭了下,是滑的?
那边小帅惊慌失措,“老大,我老头……”
郑泽信拍拍他的肩,“你爹没事。”
“嗄?”
寒飞雀坏笑道:“下面是他们的洞房。”
原来这是寒飞燕的有意安排,她就料到谢蹦会这样,所以在两人争执中她为了救他和他一起掉下去,谢蹦一定被触动,池潭里的水浸湿两人身体,他们又找不到上来的路,于是上演脱衣晾干互相取暖的桥段,再然后*……
“对了,姐夫吃的药里还加了点催情的成分。”寒飞雀这么说道。
郑泽信几人捏了一把汗,默默道:蹦哥,保重……
第二天,那两人完好地出现在众人面前,一个脸色铁青神色复杂,一个面若桃神情羞涩。
郑泽信干咳两声,犹豫道:“蹦哥,谢嫂。”
谢蹦欲言又止,最后作罢。
寒飞燕搂紧谢蹦,用自己人的语气打招呼:“早啊,郑言。”
刘眼和忍冬也跟着叫谢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