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是一场梦,让梦成真。
又来了。。。。。
纳瑞德小姐皱着眉头看着镜子里的人,僵着脖子往右歪的脑袋顶着像炸过一次的发型,白皮肤衬着眼底那一片青色就像上了烟熏妆,吊着眼一副没睡饱的样子。
唔…老话不是说的好,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反正一年到头都是睡,何必计较呢?!
但是,睡不够就算了,为什么蚊子君也要来凑热闹?不仅**上折磨她,为什么精神也不放过?!钻进梦里追着她跑,一追一晚上,作为一只母蚊子学人辣手摧花是闹哪样!!!
叔不可忍,圣人也不能。。。嗷嗷。。。洒家脖子喂。
“莉莉,你是在里面睡着了吗?!快点出来,我去实验室要迟到了!”
急促的敲门声,说明外面的人对于纳瑞德小姐霸占卫生间极为不满,她翻了白眼吐槽一句‘尿急就尿急,何必找借口’,随嘴回了句,“马上就好,”拉开衣领检查从锁骨蔓延到后领的那一片红印,看着挺吓人的,伸手碰一下,不痒就是有点麻麻的,估计是叮人后毒素没散,再不然那只母蚊子是个饿死鬼。
“莉莉·纳瑞德,我郑重警告你,不要太过分!”
喲,小样,还会威胁哈。。。。纳瑞德小姐想想有关“男|同|志与肾小姐不可说的那些年”,从洗漱柜里找到药膏,决定大发慈悲一次,收获笑翻的蠢弟弟一只。
——本座决定了,今个憋死你个没良心的小王八蛋。
笑归笑,这个小王八蛋没有错过纳瑞德小姐黑下来的表情,在她又要关门的瞬间,脚尖顶住门扩大门缝挤进去,仗着自己身高腿长占据一半空间,指着门外做个请的手势。
“不要说我没提醒,作为一名女士,这时候你该出去了。”
“先来后到,要出去你出去,”气呼呼的纳瑞德小姐抱胸脑袋向右斜撇着,看着很嚣张挑眉瞥一眼弟弟的睡裤,“有胆子你就脱,姐姐我再大都见过,你的,全当看一场脱|衣|秀。”
——不是自夸,多年淫|浸,洒家已做到阅尽a|片,心中无|码境地。
青年轻轻地‘哦’了一声,脸上的笑不减反增,对着纳瑞德小姐勾勾手指,说道,“那你把脸转过来。”
不是她不想转,脖子僵着动不了,但又不肯丢面子,拧着脾气说道,“凭什么你说什么就什么,我偏不转。”
“那我帮你。。。”忽而一道温热的吐息擦过耳垂,像羽毛般轻柔地拂过留下得一阵酥麻,免不得让人有种软了腰的错觉,纳瑞德小姐红着脸想避开,被一双手制止,她看着那双星眸笑得真诚无比,极轻极轻地将最后几个字咬像嚼过吐出的骨头般,“转过来。”当下反射弧没跳完,只听喀嚓一声,她遭殃了。
“嗷嗷嗷。。。。。”我的颈椎。
纳瑞德小姐捂着脖子眼泪哗哗的,光指着人疼得说不出话,反观青年笑得人畜无害,手一摊,天真无邪地说道,“不用客气,谁让你是我姐姐。”
“····”孙砸,你等着!qaq
洗浴室之战,纳瑞德小姐兵败而逃。
疼疼疼。。。。
下班后,纳瑞德小姐扶着脖子试着转动,早上弟弟那一下太狠,一整天直挺挺地脖子动一下就有种被千根针扎一样,这会要是有云南白药该多好,也许是心有所想,眼尾一瞥一家药店招牌,想想落枕的地方,转了个身,抱着碰运气去看看有没有膏药贴之类。
一盏茶的功夫,纳瑞德小姐囧着一张脸,走出药店,盯着鼓鼓地手袋,内心刷着屏“白痴白痴白痴白痴。。。。”
1926—1943,两次十七岁的经历不是谁都能有的,但她是有多粗心,居然能忽略这么重要的事。
“最晚十七到十八,那要不要去看医生?还是等等?”
说实话,没有那个人会喜欢每个月被一个暴躁亲戚光临,来一次天翻地覆,但介于这个时代医疗程度,还有医生基本为男性,纳瑞德小姐也不想脱光被一个陌生男|性摆弄,就算是医生也不可以,还是等等好了。
——求老中医一枚,急。qrz
正纠结生理问题,突然手上一空,纳瑞德小姐茫然地看着空荡荡地手掌,还有呼啸而过的风带起的头发,下一秒她的视线定格在飞奔的男人手中的女士手袋,貌似。。。好像是她的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