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交头低语的画面刺痛了太子轩辕文的眼,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风婉柔见太子为白久久伤心,心中妒意横生,一计不成再生一记,又道:“久久妹妹可有准备什么才艺?以往太后娘娘寿辰,久久妹妹都会准备表演,”
“才艺?有。”这还不简单,怎么说也是从现代穿来的,别的不敢说,才艺那是信手拈来,相声小品脱口秀,没有她不会的。
不过今晚大家表演的好像都比较中规中矩,那她就表演个吟诗吧!
“今日久久吟诗两首为大家助助兴,献丑了。”白久久自信满满的站起来,芊芊玉指一抬,开始起范了。
可就在此时,那位裕王殿下应该是吃饱了,竟拿出那颗金瓜子欣赏。
白久久的思绪瞬间就跑偏了,脱口而出:“日照香炉全是钱,遥看金子在眼前,飞流直下三千两,我看谁敢和我抢。”
白久久的专注力都在裕王手中的金瓜子上,根本没留意自己作了什么诗,继续有感而发:“桌前金光闪,疑是有钱捡。举头在思考,低头钱没了(liao)。”
两首诗一出,众人哄堂大笑。
裕王被吓了一跳,以为有人要抢他的金瓜子,赶紧藏起来。
白久久见金瓜子没了,失落地坐下。
男人忍着怒火,压低声音吐出一句话:“你还真是献丑了。”
白久久这才意识到自己出丑了。
风婉柔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嘲讽机会,笑着夸赞:“久久妹妹这诗——倒是别致。”
白久久觉得风婉柔的笑很刺眼,若不是她从中起哄,让她表演才艺,她怎会出丑,灵机一动,决定扳回面子,脸带笑意道:“本妃自然比不得风小姐的舞姿,风小姐的舞跳得比舞姬都好,别说男子,就连本妃一女子都被迷住了。”将名门千金比作靠搔首弄姿诱惑男人的舞姬,风婉柔这形象瞬间一落千丈。
风婉柔和丞相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灰。
白久久却继续道:“本妃与风小姐不是一路人,本妃的诗你自然也不懂,本妃这是调节气氛诗,你看大家笑的多开心,皇祖母寿辰,就应该高兴,笑一笑十年少,皇祖母一笑,瞬间就年轻了,久久都想叫皇祖母姐姐了。”
太后听到这话笑得更开心了:“皇上,你看你这儿媳的嘴多甜,怕是大将军府喂蜜长大的。
今日的寿礼,选几样值钱的送给端王妃。”
看到母亲高兴,皇上龙颜大悦:“是啊!这孩子真是讨喜,端王妃平日里多进宫陪陪太后,能逗太后开心,朕也有重赏。”
白久久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看来只要老娘有表演欲,谁也别想套路我。刚要起身谢恩。
男人却先她一步开口:“父皇,皇祖母,王妃身为晚辈逗皇祖母开心是应该的,怎敢收别人用心为皇祖母准备的寿礼。
王妃平日里并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无需赏赐。”
“皇祖母,孙媳……”
男人一个警告的眼神看过来。
白久久只能认怂道:“孙媳的确不在乎这身外之物,能逗皇祖母一笑,是孙媳的荣幸。孙媳以后定会经常进宫逗皇祖母开心。”打脸来得太快。
表演欲再强,有这个渣男在,一切都是白忙活。
“好孩子,都是好孩子。”太后很欣慰。
白久久恨不得拍死渣男,他到底是什么妖怪变的,竟如此克她。
他绝对是她发财路上的绊脚石,梦想路上的搅屎棍。
这日子没法过,这婚必须尽快离。
裕王的视线终于被白久久吸引,抬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