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胖子,你们怎么搞的?”
山东东侧几百米处,一个乱草丛中,尉迟宝琳叼着草,叉着腿,满脸的幸灾乐祸。
尉迟宝琳是一个人过来的,他刚一过来,就被观察力敏锐的薛仁贵发现,四人便重新汇合在了一起。
“尉迟蛮子,你少说风凉话,你就说,你帮不帮?”
程处默满脸的不耐烦,他今天可谓是诸事不爽,万事不顺了。
“瞧你说的,咱们是什么关系?披肝沥胆战心惊的关系,我会袖手旁观?但是帮你可以,可是我不白帮忙!”
程处默眉头一皱。
“你放心,事成之后,武器,信物,少不了你的!”
处默咬了咬牙,道。
“切,你认为我会缺武器信物?”
说着,尉迟宝琳慵懒的将身上的弓和手中的剑拿下来,递给三人。
薛仁贵接过弓,李震接过剑,只是稍微观察了一下,就不由得低呼出声。
“好弓!”
“好剑!”
俩人都是眼睛放光的看着手中的武器。
尉迟宝琳看着俩人的目光,得意地一笑,然后又在怀中一掏,抓出一把东西,三人聚神看去,顿时惊呆了。
只见尉迟宝琳的手中赫然拿着二十多个牌子,正是李毅存放在小山中的信物。
“我的天!”
“怎么可能?”
三人顿时惊呼。
“尉迟蛮子,你不会把毅哥儿收买了吧?你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信物?”
尉迟宝琳嘿嘿一笑。
“这还不简单,你们可以招兵买马就不允许我化整为零?早在一个时辰前,我就让我的小队分成了三十个小组,一组俩到三人,分散到小山各地寻找信物,这些东西,是我们一个时辰的收获。”
李震眉头微皱。
“你居然敢让队伍化整为零?你就不怕他们背叛你?”
“嘿嘿,谁让我幸运呢?我这队的所有人,基本上全是长安的将门子弟,而且很多我都认识,关系和我都不错;就算不认识,我相信,他们也不敢得罪我,因此,我化整为零反而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