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审神者的手腕与脚踝上依旧留着镣铐。少女不解地看着他。
“这个……”烛台切的手指抚摸着铁环,“你应该清楚的。”付丧神抬起头直直地盯着少女。
“没有它,你的灵力就会恢复……”
审神者低下了头。
烛台切像是不愿意再说这个话题,他把衬衫披在少女肩上,“主人。”
少女僵硬着肢体伸出胳膊,被烛台切扶着轻柔地裹在了柔顺的衣物里。衬衣还带着男人身体的热度与气息,虽然感觉有些诡异,但总算是摆脱了赤身裸体的窘境。
两只胳膊都伸进袖子里后,审神者动手开始扣胸前的纽扣。
“啊……这可不行。”烛台切抓住审神者的手腕,语气有些懊恼,“请让我来。”
他把审神者抱在了怀里,两条长腿也干脆放在床上,把少女牢牢禁锢在自己的双腿间。
付丧神的胳膊从少女的肩膀后伸了出来,他的下巴贴着少女的颈窝,认真地合拢衬衫的两襟,一颗纽扣一颗纽扣地把少女的躯体遮挡在自己的衣服里。
少女穿着明显不属于自己的衣服,衬衫的下摆刚好遮住几天来一直被蹂躏的私处,只要她一弯腰,就能看到那两片红肿的肉唇。白色的轻薄衣物也无法遮挡住胸前的两点殷红,穿上付丧神的这件衬衫反而显得更加色气了。
然而审神者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只想离开这间充满着淫靡的浑浊空气的屋子。
房间外放着她时常穿的拖鞋,这一点倒是记得很清楚啊。
少女侧过头瞥了眼身旁的男人,却见他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
……这不是他该有的表情……
笑着,他应该笑着的。
然而只是一瞬,审神者就别开了眼睛,大步往庭院里走去。
烛台切在他身后无声地笑了起来,但绝不是审神者想要看到的笑容。
庭院里依旧是来时的空荡模样,但已经不是枯败的情景了。如果不是空无一人,审神者几乎认为这里和以前完全没有什么不同。
“嗯……真是不该把衣服给你……”烛台切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穿着我的衣服,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走在前面……”
付丧神从身后抱住少女,低头咬住审神者的耳朵舔舐。大掌直接撩起衬衣下摆,顺着少女姣好的身体曲线一路向上,将那浑圆握在手中。另一只手向下,直接剥开少女腿间的肉瓣,手指伸进肉缝里摩擦。
“光忠……!”事发突然,审神者只来得及叫了一声付丧神的名字,就被压倒在草地上。上身穿着的衬衣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它被撩起至胸上,男人的大掌毫不怜惜地揉捏着雪白的乳肉,赤裸的双腿也被并不柔软的草尖扎得痛痒。
“嘘……引来别人就不好了……”付丧神低声说道,突然双手用力,直接将衬衣撕开,扣子四散崩到旁边,隐藏在草茎下。
“或者说……其实你也想……?”少女不停挣扎的动作突然僵住,一幕幕屈辱到极点的画面浮上眼前,连身为神刀的石切丸都尚且如此,面前的这把刀……能避免么?
想想也不可能的吧……
少女打了个冷颤,缓缓抬起胳膊攥住付丧神身上仅着的西装外套,“不要……光忠一个、就够了……”
“嗯,乖孩子……”烛台切称赞着,低头吻上她的嘴唇。他双手打开少女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手指从脚踝划到大腿内侧,在柔嫩的皮肤处摩挲着。
拇指扒开肥厚的大肉唇,里边充血的小阴唇挺立着,只把指腹贴在窄小的穴口上揉了几下,就有黏液从中渗了出来。
本就敏感的肉体在经过几天的调教后就变得非常熟悉性事了,属于男人的手指刚一探入,就被贪婪的穴肉紧紧包裹着吮吸。进出的过程变得容易,小穴开始渴望手指以外的侵犯了。
无法抑制的瘙痒从身体深处传来,可付丧神却还在不紧不慢地进行扩张。
她感到绝望。
明明自己不想做这样的事情……可恶、好想要……
好痒……
想要别的、更粗更热的东西……
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