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廓湿润的气息和撩拨的嗓音,令人莫名燥热。
联想到某人孤寡了五年,忽然见到她,热情一些也能理解。
“你什么时候违法了?”
盛千鱼咽了咽口水,偏头惊讶且不解地看向偎在她颈窝的男人。
嘴唇不小心擦过对方脸颊,恰好落在唇边。
四目交汇,两人同时一愣。
凌郁珩微微眯起眼睛,嘴角上翘,笑得像一只尝到蜂蜜的狐狸。
腰间的大手陡然一转,揽着盛千鱼的肩膀翻了面,低头轻吻。
一下又一下。
不知亲了多少下,男人总算放过她殷红饱满的唇瓣。
一手搂着腰肢,一手指撩起她一缕发丝,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阿鱼,我再也忍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
在她消失的五年里,每晚他都要依靠安眠药才能入睡。
无数次,在梦魇中醒来。
哪怕他暗自将关押的那三个混蛋折磨得生不如死,依旧无法缓解他内心的煎熬和她经受的痛苦。
此刻,心中渴求的人终于出现。
凌郁珩只想把人拴在身边,睁眼闭眼,就能看到她、守着她。
男人的目光是那么深情而炙热,眼底隐匿着霸道和偏执,那股强烈的占有欲透着几不可察的无措。
令人心惊。
视线从上至下,掠过下颌线,盛千鱼的目光最终停在男人敞开的浴袍,锁骨左下方、胸肌上方的位置。
那里竟然有一串字母纹身。
浴室里,她被撩拨得几近迷乱,根本没有注意到那里的异样。
之前卧室视线昏暗,后来在水汽弥漫的卫生间,凌郁珩又把浴袍裹得紧紧的。
全程像个温情又尽责的服务生,里里外外,把她照顾得面面俱到。
那时,盛千鱼竟有种错觉,她会不会死在他手中?
而现在,紧紧抱着她不放的男人,双臂微颤,耳廓的气息也不太平稳,显得无助极了。
抬起身侧的双手,盛千鱼回抱住对方,温顺地依偎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
“我先回家,顺便跟妈妈说一声,然后我们聊一下试婚的事?”
她抚摸着对方左胸口含有自己名字的纹身,浅浅说道。
话落,凌郁珩愣了足足半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