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对李千的好感更甚,竟是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怒气也是跑了一半。只听刘五笑道:“小兄弟,不如到寒舍一叙,你看如何?”旁边的管家却是对自家老爷的态度却颇为不理解,顾提醒道:“老爷,你怎么……”“父亲……”众人也均是劝到。刘五推开了拉他的管家,冷眼又瞧了他那几个儿子。众人急是把嘴一闭,不在言语。刘五对这些人气就又是不打一处来。心道:为什么我身边就没有这样的人才呢!
李千听出来了,刘五是有意拉拢自己。也可以说是要阻止他杀刘五的儿子。是啊!谁愿意让人杀自己的儿子。李千脸色一冷,黑的如同包公般,冷道:“难道你儿子把人家姑娘的肚子搞大,有逼死他们父女俩的帐不算了吗?难道有钱有势的人就可以胡作非为吗?”众人一怒,却是惧怕刘五不敢言语。是啊!是自家儿子闯祸了,自己理亏,但杀死自己的儿子就绝对不行。
刘五听出了李千言外之意,脸色一拉道:“那你想怎地?”言外之意就是可以商量商量。可李千为人正直,他斩钉截铁道:“死!”言外之意就是这事没有商量。“你放屁!”众人闻言大怒,再也忍不住了。也顾不得什么颜面了。只听刘五手一扬,示意众人不要说话。刘五喝道:“此人大闹宋祖庙,打搅我刘家祖先仙灵,你们说该怎么办?”“杀了他!”众人大喊道。众人怒气冲天。
说着,众人竟是一窝蜂的涌了上来。众人们均是为了阻止李千,真是助纣为虐。看来刘五儿子的坏绝对不是他自己的本质,都是众人惯坏的。李千冷笑了一声,暗道:终于要出手了吗。李千心里早已有了防备之心。对于他们他不得不防。对此事,他也不是没有见过,比刘五拉下脸来的还快的人大有人在。
当下眼中凶光一现,李千下了杀机。
只见,那刘五家丁们个个手持棍棒,正猛向李千的后背砸去。棍棍生风,看来刘五家的家丁也是有些武艺的,但李千却对这些虾米根本没有放在眼里。李千猛是一回头,运了一式“拈花惹草”,正是捏中了那家丁的手筋。那人只觉手如钻心的痛,竟不由自主的张开手指。棍子正落在李千的手中。
李千又来了大力金刚神力的一式“马”,单腿一踢。这一踢踢了个正着,竟是一把把那人踹的痛晕了过去。只见又是五根棍棒极速向他打来,李千急是运起内力,手中棍子横着一挡,李千喝了一声,那五根棍子竟是应声而断。李千棍子一扫,五名家丁已是倒地不起。李千顿时豪气顿生,就如同那水泊梁山的花和尚鲁智深大闹五台山般,一时竟是有如鲁智深附体般,无人可挡。
正在李千大显神威时,只听有人喝道:“呔!贼子这里容不得你来猖狂。”来人正是那刘五。在看刘五的那几个儿子,早早就躲在了刘五身后。听见这话更是大喜,可能他们已经被李千的王八之气给吓住了吧!李千冷哼一声,心中暗道不想那江湖响当当的人物,未想到儿子会是这种熊样。真是虎父犬子。也难怪这刘五训斥他的这几个儿子。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书归正传,只见那刘五,飞身一掌,已是拍到。只见这掌快速无比,李千只见掌后跟了数道残影。李千自知自己能力,不敢托大,自是不敢硬接。李千忙是一闪,侧身欲要闪过。肯知那掌竟是假招,刘五单掌一晃,又是一道残影,已是向李千的肩膀打来。李千暗道一声老狐狸,李千想要躲闪却也来不急了,竟是打中。李千已被这掌打飞出去。待撞到了宋祖庙中支持庙的大梁,方才滚了下来,碰倒了一片的牌位。李千暗道一声大意,又紧吐了一口鲜血,正喷在那台子是。说来无巧不成书,那鲜血由高到低,顺流而下。竟在那台上形成血字。原来那鲤龙纹的地点竟在此处。若是不被喷上血,倒也是不好发现。李千心中一喜,看来连老天都在帮他。
李千定睛在一细看,那上面写着上联:“龙混俊园血烟在。”便没了下文,没有下联的诗倒也是奇怪的事情。还未等李千细瞧细想,那刘五几个儿子见李千末了下风,却是冲了上来。
个个不在惧怕,一个个的都想在刘五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威风,让刘五知道在这几个兄弟里自己才是最优秀的。那几个儿子本是打不过李千,而现在李千却是受了内伤,哪里还能躲在后面,均是要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冲了上来,欲要在刘五面前显露一手。众人正是志气高昂,那李千见状忙是一闪,却是闪的颇为吃力,紧打了个踉跄。众人自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那三拳五脚重重的打在了李千身上。
李千又是一退,此时的身体竟是沉重不堪,抬不起一丝力气。看来自己受得内伤很重。那李千强打起精神,运起以乱制动之法。双拳齐出,忽是门户大开大合,破绽百出。又像是大起大落竟是像似毫无破绽。那几个儿子均是愣头青一般,竟是笑道:“这小子疯了。竟是出如此的庄稼把式。”那又是一拳打过,竟是躲过李千双拳,紧是向李千的心脉打去。李千隐隐感觉到心口上有股冷气。
李千却也不回防,双拳又是向前一出。竟是两败俱伤的打发。众人一乐,看那小子的双拳有气无力的,能伤的了谁。只怕现在这小子死期已经到了。那刘五却是一愣,心道:刚才我与他相斗,那小子也不是个农夫莽汉般的人物,机灵的狠。可如今他为何这般,只怕这么出自有他的妙意。只怕是个圈套。刘五想此,猛的一惊,生怕众人上当,忙道:“快回防,莫中了他的计。”那人一听,心有万般的不甘,却也是不敢不从。那人急是撤回了拳头。李千又是一招,下盘却是紧跟着不稳。众人一喜,暗道一声好机会。又是出了一式,但却又被刘五制止,又是回挡。那李千连出六七式,那众人便挡了六七式。本来刚刚处于下风的李千,竟是隐隐占了上风。众人连退不以,叫苦连连。心道:这招式本就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都怪父亲太过小心了。若不是如此,我们早都拿下他了。刘五心中也是大急,心道:难道真是我太过小心了。心中又暗笑自己越活越小心了。
刘五见大事有丝不妙,急是一个健步冲过去,欲要速战速决。李千暗道大事不妙。当下竟是颇感吃力。刘五只见眼前人影一晃,竟是飞出一人挡住刘五去路。只听来人道:“阿弥陀佛,有此好事,怎么不叫贫僧来凑凑热闹。贫僧就爱凑热闹。”众人一惊,从来人的轻功来看,来人的功夫就不低。那来人正是那定觉。
李千见状忙是笑了一声,一边应付众人,一边高喊道:“你终于来了,这刘五还真是不愧是力霸天,你可要小心点。”定觉又是打了声佛号,点点头,转身便对刘五拱拱手道:“大雷音门定觉,自不量力,来领教阁下高招。”定觉说的颇为客气,但你越是客气,敌人越是觉得你是害怕。刘五见状,“呲”的冷笑一声道:“你果真是自不量力,如果胖和尚来我还有些忌惮,但你一小辈……”
话未说完,只见刘五一脚把身边棺材踢了出去,急是向定觉飞速旋来。这一式只用了八分力道,意思就是要试探试探定觉的功夫底子。定觉只觉寒风扑面而来。紧是退了一步,运了大力金刚神力的一式“力挽狂澜”,紧是一接。饶是定觉有防备,还是一觉手臂一麻,紧紧后退了好几步。心道:我得打起精神来,这力霸天果然有一套。定觉刚刚放下棺材,那刘五紧是飞起一脚踹来。更是精奥无比。定觉眼睛大睁,猛的一惊自知自己托大。自己和这刘五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刘五这一脚快如疾风,定觉暗暗吸了一口气,运起大力金刚神力护体,接着急是一闪。
定觉只觉如同厉刀般的腿风从耳边擦过,定觉只觉脑袋发凉,定觉暗道了一声好险。定觉在一斜眼一瞧,见李千正和那刘五的四个儿子斗得是难舍难分。但李千也是累的气喘吁吁,有点力不从心。定觉一边防备着刘五,一边叫道:“李千掌门,我等是不是该跟他们道个别了。”李千也是有些力不从心,暗怪自己太过莽撞,还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同时暗赞定觉的见机行事。李千忙道:“定觉大师说的对啊!你早说么?就等你这句话了。”
话音刚落,只见定觉双眼一横,单脚踏地,急是运了一招“修罗金刚”。那边上棺材高过了头顶定觉手臂向上向棺材一打。“砰!!”那棺材顿时碎成数万碎片,向四空散去。众人忙是躲闪。趁即,定觉忙是一把拉住李千,道了一声走!李千点了点头,心中却是暗暗心痛,那棺材可花了不少钱呢。不仅收尸不成,还碰了一鼻子灰。刘五暗道一声不好。自是不能让二人逃跑,忙是高喊道:“别让他们跑了!”但却也是来不及了。
李千二人一路踉踉跄跄,跑了约有半柱香的时间,见后面无人,终于支撑不住,倒地喘息。定觉又是打了一声佛号,气喘吁吁道:“贫僧,自打遇见你,就是在天天逃跑中度过的。”意思中有些抱怨,但定觉的话语里丝毫没有体现出来,反而拿此事说笑。李千躺在地上,笑了一声道:“知足吧你!锻炼锻炼也好啊!这次也不是不无收获。我找到了一句诗。”躺在地上的定觉一听,忙是一起,惊喜道:“什么诗?”有关鲤龙纹的一切事物,都会让定觉激动不已。李千想了想,道:“好像是龙混俊园血烟在……”定觉念了几句却是没有想出什么,不由得大急。念叨这句更快,竟是欲要癫狂。李千忙是拍了拍定觉,忙道:“没事。不忙,我们还要在这里待上几天。”
定觉听出李千的意思,吃惊道:“什么?你还要去找刘家麻烦?”李千咬咬牙,发狠道:“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我一定要为那父女俩报仇。杀了他。我一定会为穷苦的人讨个说法,为什么有钱有势的人就可以胡作非为?我想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总有一天人和人都是一样的。”李千就是这样,恩怨分明,而且他很懂得为老百姓出头。也许世界上正是需要这样的人。定觉笑了笑,点了点头,他觉得李千说的话很有道理。定觉道“也许会有你说的那么一天的吧!天下间的公平,自会有个说法。罢了,我就在陪你去一趟吧!谁让咱俩是患难兄弟呢。”二人相互会心的一笑。不知二人所说的公平到何时才会体现出来,也许没有公平……
刘五的小儿子,也就是五少爷,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踌躇不安,未想到自己闯了如此大的错,竟是把自己的父亲与众哥哥们闹得是灰头土脸的。这不他一回家,连谁都没有告诉,就钻进了自己的房间里。他怕父亲发怒,虽然每次父亲要打他时,他的母亲都会拦着,之后不了了之。但这次他不知道也不敢保证母亲能不能拦着父亲,这是有关父亲的颜面问题,也是父亲最不能容忍的。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把那娘们上了。五少爷大喊了一声,大为的抱怨,心情一阵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