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王爷让人给临儿请了夫子,除了你,整个王府里没人会对临儿这般好。”
“她是一个好孩子。”
“谢谢,真的谢谢你。”陆姨娘羞愤难掩,自己会沦落到这般境地,完全是自找的,她有危难时,夏青只要在总会救济她一些,而她呢?非旦没帮过她,甚至还远离她。
夏青只是淡淡一笑,便进了屋。
屋内,应母,阮老夫人,阮氏早已就坐,甚至已经在用着早膳,她们似乎都没看到夏青来了,自顾自的说笑着。那应母笑得那个谄媚,至于她为什么会笑成这样,单看她那身衣裳以及脖子上手上挂的金饰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周围的侍女似乎也没看到夏青几人,别说行礼,看连一眼都没有,只给桌上的几人夹着菜。
“让开,没看到奴婢给二位老夫人,王妃上菜了吗?”一道苍老尖锐的声音在夏青背后响起时,便听到水梦惊呼一声被推倒在地。
此时,那正优雅用着膳的阮老夫人才抬眼看了夏青一眼,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就这样一个乡村贱妇,竟然让她一手训练出来的女儿吃了这么多的苦。
“你是谁?”廖嬷嬷赶忙扶起水梦,二人都怒瞪着那虽老却满身精壮的嬷嬷,这老嬷嬷虽是下人打扮,但穿了一身的锦服,不是有点身份,就是在主子面前是个大红人。
夏青拧起眉。
“奴婢是阮老夫人的贴身嬷嬷,跟了阮老夫人四十来年了,也是一手带大了阮王妃的奶娘。”
“你怎么能平白无故的推人呢?”水梦气道。
“推你又怎么了?不长眼的东西,不知道身为奴婢的人应该走左右二边吗?竟然还站了中间,这要是在阮府,早就将你乱棍打死了。”老嬷嬷混浊的目光透着强悍与蛮横。
“这位嬷嬷说得好,所以,这里是应府,并不是阮府,做为阮府下人的你,也该本份点。”廖嬷嬷冷冷道。
“我现在在做的就是本份,替我们家王妃收拾你这样嘴贱的老叼奴。”那老嬷嬷说着,目光一狠,就抡起一只手煽了过来,可才抡起手,她的肚子便被小花狠狠一踢。
老嬷嬷一声惨叫就被踢倒在地。
“放肆。”阮氏夫人一手猛的拍了桌子,她不敢相信这个王府里竟然有人胆敢伤她的人,所有人不是敬她就是怕她,没想到这个小贱妇的丫头竟如此大胆。
“娘,您息怒。”阮氏赶紧安慰,同时暗自庆幸夏青要遭殃了。
阮老夫人狠狠瞪了这个女儿一眼,连汤都没本事让男人喝下的人,她看了都碍眼。被她一瞪,阮氏心中一惧,拿开了手。
“来人,将这几个贱婢托出去乱棍各打五十下。”阮老夫人这话是对着水梦三人说的,目光却是阴戾的看着夏青,她话一说完,便跑进来十几名阮家军。
夏青面色微紧,看着阮老夫人这仗势,显然这些阮家军是早就备好了的。大牛就在外面,但如今里面这情形,怕是不可能让她见到大牛,她没有料到这阮老夫人竟然这般胆大敢在这里这般张狂。
阮氏看着心中爽快,更是得意,她夏青有侍卫,难道她就没有?母亲这回带来的侍卫不下数百,而且母亲也答应了她,除了夏青她才会的离开,也就是说夏青这会是必死无疑了。
有了母亲在这里,她真是如虎添翼啊。
“住手——”夏青拦在了水梦几人面前,冷望着朝她逼近的侍卫,这些侍卫显然并没有把夏青放在眼里,别说停止,甚至更是加快了速度,可就在他们的手要碰上夏青时,又冲进了一批侍卫,这些侍卫拦在了夏青的面前,也替她挡住了这些阮家军。
“你们是谁?”阮老夫人望着这些侍卫的穿着,在见到他们腰中那块写着‘刑’字的腰牌时,神情疑惑。
“我们是刑部的人,听说光天化日之下瑾王府出现了一批飞贼,请示过宫里的王爷后便来了。”为首的人正是刑部的副官,他看了在场的人一眼,目光定在了面前这批侍卫身上:“难道是你们?”
这些侍卫一听是刑部的人自然不敢再妄动什么,都看向阮老夫人。
阮老夫人冷睨了阮诗颜一眼,阮氏忙道:“当然不是他们,他们是我们阮家军的侍卫,在这里守护着本王妃的安全。”
那副官一听,忙上前笑说:“原来是瑾王妃了,属下见过瑾王妃,方才多有得罪还望恕罪。”
阮氏脸色不善,只要再给那么点时间,她就能拿下夏青了,如今王爷一早就被叫去皇宫,她若在这个时候处置了夏青,王爷回来了也说不得她什么,不想突然冲进来一批刑部的人:“你们真是好大胆子,竟敢擅闯瑾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