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眼子怎么就都这样小。
胤禛的脸上出现了无奈的神色。
“主子,您这都晒贝勒爷快一个月了!”绿琴看起来特别的着急上火:“再没多久两个新格格就快进门了,您可别在这个时候恼了爷,让他人钻了便宜!”
“行,我知道了。”年若兰饮了一口那个什么劳资的川贝白玉汤,别说还真挺好喝。自从她【部了以后,胤禛就隔三差五的让人送吃食补汤啊什么的过来,年若兰被这些汤汤水水们补的那叫一个白里透红,整个人就跟那汤圆似的,叫一个q弹滑嫩,小脸蛋几乎都能掐出水来。
胤禛是在第二天晚上过来的,这一次,年若兰倒是没再避而不见。“病好了?”胤禛掀起下摆,坐在床榻边上,露出一脸揶揄地表情。
年若兰挑着眉眼看着他,故意说反话:“没有,都已经病入膏肓,病的都快死了!”
“什么死不死的,勿要胡言!”胤禛先是唬着张脸斥了一声,而后看着年若兰那副蔫头蔫脑的样子实在有点可怜,而且两人也有段时间没有见面了,年若兰的饥饿营销手段达到了预期效果,此时此刻,胤禛心里面还真是十分的想她。
“好了,耍了一个多月的脾气,也该够了!”胤禛从来不哄女人,年若兰这次算是开了头回了。
年若兰被他拽在怀里,脸蛋紧贴着他坚实的胸口,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她突然轻轻地说到:“胤禛,我爱你!”
胤禛浑身上下陡然一僵。
他这一生,虽然有许多的女人。可无论是生母德妃,养母孝懿仁皇后,又或者是结发妻子乌拉那拉氏,她们没有一个人亲口对自己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
可是年若兰说了。
胤禛就像是被一个时速五百的直线球,猛然击中脑门一样,无论是身体还是思维,都在这一刻彻底僵住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个人谁都没有再继续说话。
年若兰的眼睛有点红,眉宇间莹绕着股淡淡地哀愁,而那双望着他的双眼,却充满了单纯,浓烈,而又炽热的感情,烧的胤禛的心间都变得滚烫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年若兰从胤禛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她用力擦了擦湿润的眼睛,深吸一口气,用着调皮而轻快的语气对着他说道:“爷还没有用晚膳吧,正好我也肚子饿了,咱们一块用些吧!”
胤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良久后,方才移开眼睛:“叫底下的人传膳吧!”
夜晚,红撒帐内,灼热的一幕正在上演。
年若兰如同条八爪鱼一样,四肢狠狠地缠在胤禛的身上,如天鹅般优美的颈项在半空中拉起一条优美的糊涂,精灵般娟美的脸蛋因为情动而绯红一片,最终在一声低沉的嘶吼和女子长长的吟哦吼,这场持续良久的□□终于告了一个段落。
年若兰被折腾的累极了,几乎刚被放下,就不管不顾的晕睡了过去。胤禛拿着干净的帕子给两个人简单的擦了一下,而后便把人搂紧了被窝中。
这一夜,胤禛直视了年若兰许多时间,方才渐渐地睡了过去。
…………
“要把人放在我的院子里?”年若兰挑了挑眉头看着顶上的乌拉那拉氏。
“府里空余的院落不多,而且多少有些陈旧,李妹妹的丹芷院也有张侍妾等人住着,并不宽宥。即将进府的两个格格又都是新人,我便想着让妹妹通融一下,挪一个进去,也好与妹妹你做个伴!”
整个贝勒府里,论院子大的大小,便是福晋住的正院都没有年若兰的依兰院大,而且最关键的是整个依兰院里除了年若兰外便再没一个主子。
“不行!”丝毫不顾及乌拉那拉氏的情面,年若兰斩钉截铁地就把事情给回了:“我的院子只有我能住,旁的什么阿猫阿狗的休想要迈进一步,福晋您嘞,还是另想办法吧!”
堂堂四贝勒府还能没有两个女人住的地方?
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