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混蛋,阴魂不散,我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嫣然冷笑道。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屠森也不作防,嘿嘿一笑道:“小美人,我说的话你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只要我让我几个兄弟同时出来作证,你就是长十张嘴也休想蒙混过去。”
“你敢!你别忘了,你身上还有陶药师下的断仇散。你心里还装着这么多的仇恨,就不怕仇发身亡吗?”
“小美人,我告诉你,那断仇散在我屠森身上起不了多大作用,至多是让我感到难受一点而已。凭借我的功夫,它奈何不了我。”屠森得意洋洋地道。
墨云小声道:“嫣然,你不知道,陶药师那断仇散,只是为了控制他内心的愤怒。如果他能够用自己的神经元力压制住内心的愤怒,他就不会为断仇散所困。”
嫣然暗道:“这可怎么办?凭借这家伙的一身功夫,要想三两招将他制服,的确不容易。须得想个法子让他主动让路才是。”一念至此,心生一计,道:“屠森,你若是今天不为难我二人,我们回头找陶药师把那断仇散的解药要了来给你。咱们做个交情,你看怎么样?”
屠森不阴不阳地盯着嫣然笑道:“小美人,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屠森一向是个风流人物,喜欢牡丹花下死。不在乎什么毒不毒的。只要你愿意陪我一夜,我马上让一帮特工走人。就说我认错了人,让他们去别处找去,像这样的交易,你愿意吗?”
嫣然怒道:“你这个该死的东西,把我当作什么人啦?信不信我一掌打死你?”说着,举起玉掌,便要向前拍出。
屠森却将脸向前一伸,毫不懂得羞臊地道:“小娘子,来来来,照着相公这里打。”
嫣然见了他的模样,只觉得恶心,一时气疾,反而不好再出掌打他,一口唾沫喷他脸上,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本姑娘打你都怕手脏,快滚!”
屠森却伸着脸,用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笑道:“嗯,处女的口水真是又香又甜啊。”话未说完,便一个仰八叉跌了出去。
“哎哟,小子,竟然冲爷爷出黑脚。”屠森一面惨叫一声,一面爬起来指着墨云谩骂。
“你真是个奇葩,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不踹你一脚都觉得对不住自己。”墨云冷笑道。
“你小子找死是不是?敢打本大爷。”屠森说着,便欲挥掌攻向墨云,却听见数十步外那几名特工举起手中的网枪,向他这边张望着,高声问道:“喂,屠总,是不是那两个家伙?”
屠森心里窝了火,却因惧怕断仇散,不敢心生仇恨之心,又听见那几名特工在问话,只得高声道:“不错,就是他们两个。你们快过来,将他两人抓起来。”
墨云和嫣然听见他招呼身后的特工上来抓人,一时心中着急,不约而同挥掌攻向屠森,欲将他打到一边去,好钻入学校后门中。岂料那屠森身后又跳出十余个手下,将他二人围住。
二人虽然功力已然不弱,各自施展起混元功向对方猛攻,却仍无法令对方闪开,一时间竟然呈现出胶着态势,你来我去,打得难分难解。
身后那几名特工,也祭起各自的神通,飞身赶到两人身后,举起手中的网枪,朝二人身后射击。
那网枪枪身与人身一样长,枪口有拳头那么大,枪膛里装的不是子弹,是一张压缩成拳头状的钢丝网,一旦射出枪口,将人网在中央,再好的功夫都逃脱不了。
那几人的网枪瞄准二人,却怕伤到屠森,不敢射击,只得高声喊道:“屠总,快闪开。”
屠森与他的十几个手下听见他们的话,一起向后跃开。
那几名特工见了,一起将手指搭在扳机上一扣,谁知这时一位身材魁梧的城管员,光着个锃亮的脑袋,一手拎着他的大檐帽,一手拎着一瓶酒,跌跌撞撞地闯入那四名特工中,一头撞在中间两人的胳膊上,使得两人的网枪一下子就转了个方向,对着两外两人射出了钢网,将那两人一下子就套在了钢网中央,滚倒在地上,一通乱叫。
“喂,你这个混球,怎么放的枪,怎么把我给网住了。快,快把我弄出来。”
“啊哟,你这是瞎了狗眼吗,自己人套自己人?”
那两人看看手中的枪,又各自对望一眼,看见一个穿着城管制服的醉汉提着一个酒瓶,酒气熏天地站在面前,双眼迷迷登登,双脚如同拦蒜,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约而同地骂道:“你这个该死的酒鬼,到处闯什么,坏了老子的大事。”说着,各自抬起一脚蹬在那城管身上。
那城管脸上涂得脏兮兮的,好像是从煤堆里钻出来似的,既无半点形象,也无半点力气,一下子便被两人踹得飞了起来,直撞向墨云与嫣然二人。
墨云与嫣然未料到自己会被这位酒鬼城管阴差阳错救下,皆觉错愕,见那醉鬼城管被那两个特工蹬得飞向自己,怕他摔到地上摔着,也不敢避让,一起伸出手去接那醉鬼。二人手掌刚一沾着对方手掌,便觉得对方手掌上倏地传过来一股巨大的推力,将二人推得倒飞出去。
二人大骇,心说,这醉鬼看上去醉熏熏的,竟然有这样大的力量,若是被他偷袭,哪里还有命在,正想还以颜色,却见二人已然倒飞入学校大门中,双脚已落到大门里面。这才猛然醒悟,那醉鬼是在暗中襄助他们,用掌力将他们送入学校大门中。一时心生感激之情,向那醉鬼望去,却见他已步态颠狂地扑入一旁围观的人群中,不见了踪影,只听见人丛后面隐约传来他那舌头打结的声音:“不跟……你们……玩儿……啦!爷爷……我……要……喝酒……去。”
墨云听那醉鬼似唱似吟、断断续续的声音,恍然觉得有几分耳熟,心中暗道,听这醉鬼的声音分明是我一个故人,却怎么就想不起来他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