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在他身后,问道:“什么酒会,干吗要带上我。”我可不想成为他的交际花。
邹子琛住的是酒店套间。
“我想带就带。”某男口气任性,头也不回进了里间,“进来。”
我咬了一下唇,跟了进去。
“浴室在那边,礼服在床上。你先去洗澡,我要打几个电话。”他说着就解掉腰间的浴巾,一下全果的暴光在我眼前。
我连忙抱起床上那套礼服往浴室冲。
“低俗,变态。”我进了浴室不由的骂了一句。
等我从浴室出来,邹子琛已经穿戴整齐,里衣是简单的圆领白T,外套是精剪服帖的黑西服,敞开着没有扣扣子,随性潇洒。头发也梳理一丝不苟,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幅精剪的图片。
他一手插在裤兜里,斜靠在桌边打电话,目光炯炯有神,神情却萧色而冷峻。
听到动静,他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颇为满意的对我挑了一下眉。
其实我也有点惊讶,这礼服不知道是谁帮我挑的,真的很适合我,不管是尺寸还是颜色,而且还是我喜欢的款式,简单中带点个性。
邹子琛收了线,又朝我深深的看了一眼。
我被他那双过于锐力的眸子一扫,脸不由的红了起来,手忙按主胸口,因为领子有点低,沟线隐隐若现。
礼服是银色的带点小亮片,下身紧包臀,上身宽松,大V领,时尚又高贵。
“走吧。”他收了手机。
“这么早?”酒会一般不都是晚上八九点才开始吗?
他走了过来,眉眼柔和,伸手,捋了一下我的长发,“头发怎么不吹一下。”
“那我去吹一下。”我转身回了浴室,不想,他跟了进来。我刚拿起架子上的电吹风,他便接了过去,轻道:“转过去,我给你吹。”
我望他着木纳的转过身去。
这个男人到底要干吗?
一会冷一会热。
电吹风的噪音我几乎没听到,只感觉到他修长的手指在我发根上,轻轻的拔弄,动作很柔。
我背对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阵阵发酸,有想哭的冲动。双手扶在水池台上,手指不由的弯曲抠紧。
“这一个月太忙了,跑了好几个国家,上周回来又因为亚泰的事,我忙的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他突然说道,语气很淡又似很柔。
我鼻头一酸,眼眶微热,便模糊了视线。他关掉了吹风机,从背后把我抱入怀。
“这一个月,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他在我耳边轻问。
我咬着牙,没出声。
我以为那晚把他恶心到了,所以这一个月来他对我不理不问。
“那天晚上……对不起。”他又柔柔的说道,随之把我转过身,面对着他。
我垂着头抵在他胸口,不愿抬头与他对视。
“以后,我生气的时候你就不要在火上加油,要学会服软,让着我点。”他抚着我的秀发,喃喃而言。
我吸了一下鼻子,梗咽道:“你是男的,为什么还要我让着你呢。”
他轻笑一声,笑道:“因为你是我的情人呀,情人的宗旨就是要让她男人高兴。”
他又变的轻挑不着调。
我抬头本想瞪他一眼,却撞进他眼底的柔情,让我心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