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和唐时域也眼神嫌弃。
这丫滴整天跟只狗混做一堆,而且,还是一只公狗!
谢南浔从地上爬起来,“哎呀哎呀”一声。
“我这不是刚听到那句话给刺激了嘛!”
说完还冲着重新齐牌一脸淡然之色的郁商承一阵挤眉弄眼。
内心戏精,操,还这么淡定呢?
江南刚才俯身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他听见啦。
顾小姐来了!
哪个顾小姐?
不就是顾娆!
谢南浔内心震惊。
这里是他们四人经常聚会打牌的场所,非圈子里的人进不来。
唐时域身边那么多的莺莺燕燕也没见带过来一个。
季容就更别说了,那个冷木头这辈子是光棍命。
今儿个若不是季容从帝都过来,他们老规矩在这里聚会。
本以为又会像以前那样打完牌洗洗三温暖就散伙,没想到,有惊喜叻!
二哥居然把顾娆带来了,这意味着什么?
也就是刚才他乱了节奏,一不留神就炸胡了,额,差点把汤圆给煮了!
郁商承依旧不慌不忙地齐牌出牌,压根就没有要将顾娆引荐给他们的意思。
谢南浔眼观鼻鼻观心。
二哥心,海底针!
倒是唐时域丢牌后凑到谢南浔耳边。
“干啥?你看上二哥了?”
“从刚才开始你的眼睛就一直瞅着二哥的脸看,你是不是发现自己被掰弯了?”
谢南浔身体一晃,想要一口老血喷死这个唐骚货!
掰弯个P!
……
顾娆所在的休息室。
两个小时过去了,顾娆都没等到郁商承的传召。
顾娆不得不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这是被晾着的。
思前想后,顾娆想。
除了之前她违约碰了一个男人。
又在锦荣园睡了一晚。
两次在床上晕倒让大金主无法尽兴之外。
好像她也没跟郁商承有过正面冲突。
实在是琢磨不到大老板的心思,顾娆只好继续等。
这一等又是两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