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只能摸上厚厚的粉底来遮盖这些雀斑。
徐胥今天一来到侯府,没有第一时间去看望容雪儿,而是急冲冲的去了书房,他大步走到书案对面,从袖子中掏出一密函交到容衔的手里。
容衔打开来一看,眉头金锁,睁大了瞳孔不敢相信密函上说的一切。
他语气冰冷的问道:“消息属实吗?”
徐胥点了点头,消息确实可靠。我的下属千真万确的密探到凌大人的家眷中的侍卫的确是密函中的人。
我也派人去询问过,只是听说那个侍卫就在不久前消失了。
容衔听到这种情况后有些疲惫地将自己扔进椅中,他闭着眼道:“既然是凌家的侍卫为什么要刺杀姬氏了?”
徐胥大胆测猜测到既然不是为了刺杀侯爷来的,那肯定就是男女之间的事了。
容衔睁开了眼睛质问道:“徐大人你说这男女之间什么事?”
徐胥说道:“侯爷,以小人之见那个刺客既然要刺杀姬姨娘,肯定是受人指使,这里面唯一让小人怀疑的是你的夫人。”
容衔他勃然大怒,眼珠瞪得拳头大。“大胆。”
徐胥一点都不怕容衔,他继续神采奕奕的说道:“就算侯爷要杀小人,小人还是的把话说完,信与不信那都是侯爷的事情。”
容衔勃然大怒的说道:“你那不成你是为了那个女人?”
徐胥赶紧跪下来说道:“侯爷,你的女人我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就是不想以后等到侯爷后悔莫及的时候。”
徐胥说道:“那天夫人发生的现场,小人仔细观察过,夫人坐的位置地板上有水泽,是有人故意为之还是怎么回事,现在已无从说起,但是小人可以肯定姬姨娘肯定不是故意去推夫人的。”
容衔听完这些话之后,脸色阴沉沉思片刻,其实他有些舍不得姬茶茶死,以前那么温柔的女子怎么可能一时间变成了心狠手辣的人?
他对徐胥的说词还是有些相信的,但是唯一不相信的就是凌元尔那么温柔大度的女子怎么可能派人去刺杀姬茶茶。
从各方面来说都不可能。
凌元尔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孩子办满月宴的头一天姬茶茶被容衔释放出来了。
容衔坐在书房里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凌家的刺客是怎么一回事,想的头都痛了。还不如改天亲自问一下,他是怎么都不会她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凌大人也不像能做出那样的事情的人,何况姬茶茶跟他也没有丝毫的关系。
可是他唯独遗漏了一点女人的妒忌心,可以毁灭一个人。
容衔冰冷的说道:“徐大人你先下去,容我一个人在思考一会儿。”
容衔是一个很精明的人,可是在感情上却那样的糊涂,也可以说他爱凌元尔超过了一切。
都说男人是好色的,可能他也犯了哪一点错误,可是唯一不变的就是对凌元尔的那颗真心。
他只是想让姬茶茶好好的在牢里反省反省,不管怎么样都没有杀她的意思。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容衔想亲自去询问一下姬茶茶,究竟有没有推过凌元尔。
自己是否太武断了应该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地牢里还是那么阴冷,容衔走在幽寂的过道里,面容阴冷,可是再冰冷,也依然难掩那浮躁颤乱的心思。
自己快一个月没见到她了,这会儿却不知道见到了能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