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戴蒙看向方成,问道:“伙计……你来了。”
“恩,我看到嫂子在‘注册战武师’app上发的帖子,我就来了。”
戴蒙一怔,回头看了眼妻子全珍正,不知该说些什么。
方成瞧了一眼戴蒙的儿子。
七八岁的小男孩,眼睛紧闭着,嘴唇铁青,脸色煞白,就这可怜兮兮的昏迷着。
戴蒙摇了摇头,坐在儿子病床边上,看向方成:
“你觉得应该怎么做?韩国未成年保护法,不允许对未成年判罪的,最多坐三天牢狱。”
全珍正耳朵一动。
华语!她也会。
“您是戴蒙的朋友吗?也是注册战武师?”
方成温和地看向全珍正,点点头:“嫂子,我是方成。”
“方先生,我们不求什么经济赔偿,只想得到一个道歉,一个公道……你……”
全珍正欲言又止,不知如何说出恳求的话语。
这有些难为人。
韩民治的权势、地位,太崇高。
黑人戴蒙咳嗽了一声,看向方成:“伙计……咱们跟韩民治讲道理就行,你可别冲动把人家暴揍一顿,这里可是韩国。”
“……”
见方成不说话,戴蒙一愣。
戴蒙咬了咬牙,难道自己的好兄弟方成,不愿意帮忙吗?
只是得罪一个职业级初段的韩国武者。
念头一转,戴蒙又苦笑一声。
也许,方成也有着自己的难处。
也罢,方成能够千里迢迢,赶来看望、关心自己,这就足够。
做人,不能太贪心。
一旁的全珍正却着急了,目光露出哀求之色:“方先生,难道连你们……也没办法吗?”
你们,可是注册战武师!
戴蒙瞪了妻子一眼,正待说话。
方成咳嗽了一声:“咳咳。”
面露难色,方成摇着头说道:
“戴蒙,嫂子……和韩民治讲道理,要个道歉,这个我真的办不到,因为他已经被我打死了。”
听到前半句,全珍正瘫坐下去,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
然而转折来的太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