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说这话,看来死不了。”良凡笑道。
白沫瑶坐楚寒身边,有关心及责备之意,“就算嘴馋或饿了也不能乱吃东西。”
楚寒现本是脆弱,听到白沫瑶的话,差点气绝身亡,“谁说只有饿了才能吃东西”他都做到这种地步了,这女人的想法就不能浪漫点
“一般不都这样吗人只有饿了才会想去吃东西,且不择食,你能奋不顾身地把汤喝下去,不就是因为已经快饿得不行了”白沫瑶道,一副你就承认吧,这我都懂的模样。
楚寒满脸黑线,好吧,他认栽了,就当这一切是他脑袋被豆腐撞伤了,做出不符合自己身份的行为,这简直是秀透了
“好了,好了,小姑娘,你就先下去吧,让楚寒好好静养静养。”良凡在一旁快看不过去了,唉,他真担心楚寒不是被五彩蘑菇的毒性毒死,而是被眼前这不争气的女人给气死,为了他的健康着想,他还是让他独处吧,省心省力点。
白沫瑶虽说有着担心与不甘,她作为妻子真想好好陪在他身边,可良凡是医师,他说的话自然有道理,静养对病人来说也有好处,最后她不得不离开了。
直到白沫瑶依依不舍地离开房间,楚寒才松了口气,每次面对她,对心脏不好呀,平静内在的修为老被打破,没气得吐血已经算不错了。
在楚寒静养的这段日子里,西城内发生了二件重大的事件,其一,皇上的赐婚。
城内与往常一样平静,小孩在街头追逐奔跑玩耍,在欢声笑语间,一支来自京都的队伍浩浩荡荡地从城门外涌了进来。
坐在桥子上的是一位戴冠帽,手拿羽扇,白发苍苍的老头,他扫视着因好奇而围观上来的老百姓,眼中露出轻蔑之意。
“让开”一声接一声地喝斥传开,街上的众人们皆胆怯地让出一条道来,他们心里都清楚,桥子上坐着惹不起的大人物。
队伍一直来到西昌王府门前才停下,两名护卫同时把车帷拉开,老头一脚踩在蹲在地上随从的背上,慢慢走了下来。
西属昌铭早在府前等候,见老头,拱手道:“何公公不劳远途而来,有劳了。”
何公公正是当今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总管太监。
“王爷客气了,能为皇上及王爷办事,是老奴的福气。”何公公笑米米道,“皇上日理万机,把此重任交负给老奴,老奴不敢丝毫怠慢,日夜兼程,不辞劳累,就怕耽误皇上与王爷的大事。”
“何公公的忠心,皇上自然会明察的。”西属昌铭也笑道,“何公公请”
何公公客气地回了一礼,两人相行而走了进去。
客厅前,西属昌铭道:“不知何公公这次来,所有何事”
何公公边扇着羽扇,边笑嘻道:“王爷是个聪明人,岂有不知的道理,皇上为了王爷,可谓用心良苦呀。”
“何公公请讲。”西属昌铭作请势。
何公公罢了罢衣袖,从袖中取出黄龙卷轴,亮声喊道:“西属王接旨”
“臣,接旨。”西属昌铭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诰日,联闻白家有嫡长女白子盈,知书达理,才貌双全,秀外慧中,与皇弟西昌王实为良配,特以旨赐婚,钦此。”
“谢主龙恩”西属昌铭双手接过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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