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西属昌铭从走廊的远处向灯光处走来,身边,盘未提着一盏灯笼在前面引路。
白子盈匆匆从房内走出,在门前迎候,脸上尽是甜笑,“王爷,你来了?”
“嗯。”西属昌铭视线落在白子盈的脸上,眸中浮现了厌恶,声音里毫无感情,“盈儿,你的残凤玉佩呢?”
白子盈心下一震,表情顿了顿,有些慌张,不过很快就消逝了,她笑道:“母亲怕我把玉佩给弄丢了,所以她说要帮臣妾保管,现在玉佩在母亲手上。”
“王爷,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想起玉佩来?”白子盈稍稍抬眸,观察着西属昌铭脸上的表情,显得小心谨慎的。
西属昌铭斜了她一眼,淡淡道:“没什么,就是一直没见你把它佩戴在身上,有些好奇罢了。”
“呵呵,王爷多心了,母亲说这玉佩很重要,所以臣妾就不敢戴在身上,若王爷想要看,臣妾去问母亲要回来就是了。”白子盈捂嘴轻笑道,故作很是轻松。
“嗯。”西属昌铭点了点头,眸光掠过白子盈,道:“早点休息吧。”
“王,王爷”白子盈忙叫住他,见他转身要离去,心里很是寂寞,“王爷,今晚也不在臣妾这作息吗?”
西属昌铭停住了脚步,斜眸看了看她,没有说话,视线相对,不过是一秒,他再次挪开了步伐。
白子盈在身后欲想拦住他,可上前了一步,却再也迈不出去了,只能在后面干着急,“王爷!”
声音埋没在漆黑的行廊深处,随着西属昌铭的身影一同消失在黑暗之中。
“该死!”白子盈不甘心地骂道,她嫁给西属昌铭已有半年了,可不管她怎么努力,都得不到西属昌铭的*幸。
平日,西属昌铭为了躲着她,甚至连房间都不回,独自呆在书房里,一呆就是一整个晚上,这次,好不容易他才回来,可又走掉了。
她不甘心,很不甘心,白子盈红着眼眶,手紧握住了拳头,再这样下去,情势对她不利!
“王爷,这么简单的确认不足以证实天祭教教主所说的话。”盘未跟在西属昌铭身后,开口道。
“你说的没错,不过现在前有狼后有虎,即便是同僚,也不可粗心大意。”西属昌铭沉下眸来,“我就信她半分好了,至于盈儿,那样的女人要与不要也罢,她能不是残佩之主,我倒反松了口气。”
行廊的右侧花园中,一人影怔了怔,悄悄地溜走了
“王妃,不好了,不好了!”月红喘着大气,从外面跑了进来。
“别大嚷大叫的,本王妃现在心情不好,烦死了。”白子盈一拍桌子,她的力气不大,但在怒气的作用下,整个桌面都抖了起来。
“是,是”刚刚还急如焚火的月红瞬间安静下来了,她低下了头,回答的声音如同蚊子般细小。
“说,什么事?”白子盈一个人生着闷气,口气极度不好。
“奴,奴婢刚才在外面听到王爷与盘未将军的对话”月红小心翼翼地抬了抬眸,观察此刻白子盈的表情,果然,一听到王爷二字,她的脸色煞变。
她走了过来,把月红从地上扶起,急问道:“他们说了些什么?”
“奴,奴婢不敢说”月红小声咕哝道。
“我要你说,你就说!”白子盈眉间一皱,不高兴道。
“王,王爷他”月红迟疑着,向周围看了一遍,贴在白子盈的耳朵,轻声咬着舌语。
随着她的话结束,白子盈的脸色变得苍白,眼里写满了不可能,却又不得不接受这事实,而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