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刘备事如无另注,均见《三国志·先主传》。
[30]关于郭嘉的意见,《三国志·郭嘉传》裴松之注引用了两种说法。《魏书》的说法是,有人对曹操说:“备有英雄志,今不早图,后必为患。”曹操问计于郭嘉,郭嘉表示不能杀刘备。《傅子》的说法则是,郭嘉主动去找曹操,说:“备终不为人下,其谋未可测也。古人有言,一日纵敌,数世之患。宜早为之所。”但当时曹操“奉天子以号令天下,方招怀英雄以明大信”,就没有听郭嘉的。等到刘备公开背叛曹操时,曹操便“恨不用嘉之言”。因此周泽雄先生认为,郭嘉的意见是软禁。
[31]见《三国志·武帝纪》。
[32]见《三国志》之《董昭传》和《程昱传》。
[33]见《三国志·吕布传》裴松之注引《英雄记》、《后汉书·吕布传》、《后汉书·孔融传》、《三国志·太史慈传》。
[34]刘备的五易其主是:公孙瓒、吕布、曹操、袁绍、刘表。
[35]见《三国志·先主传》。《三国演义》移花接木,让曹操称袁术“冢中枯骨”,是不确的。如果袁术已是“冢中枯骨”,又何必说“吾早晚必擒之”?请参看陈迩冬《闲话三分》、拙著《品三国》。
[36]见《三国志·先主传》,原文为:“先主未出时,献帝舅(岳父)车骑将军董承辞受帝衣带中密诏,当诛曹公。先主未发。是时曹公从容谓先主曰:‘今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本初之徒,不足数也。’先主方食,失匕箸。遂与承及长水校尉种辑、将军吴子兰、王子服等同谋。会见使,未发。事觉,承等皆伏诛。”裴松之注引《华阳国志》说:“于时正当雷震,备因谓操曰:圣人云‘迅雷风烈必变’,良有以也。一震之威,乃可至于此也!”《三国演义》的“青梅煮酒论英雄”,即据此改编。
[37]陈迩冬先生《闲话三分》说,如果刘备、董承他们“立券书名”是实,而且曹操征刘备就因“衣带诏”一案而起,那么,曹操在俘虏了刘备的老婆、孩子和关羽以后,就不会那么客气了,也不会由着关羽带着嫂子和侄子一走了之了。因此陈先生认为,就连这个“衣带诏”,是不是董承或董承父女伪造,也很难说。吕思勉先生的《三国史话》则说:“董承本来是牛辅的余孽,哪里是什么公忠体国的人?”“就是要除曹操,如何会讨托董承呢?这话怕靠不住罢?”请参看拙著《品三国》。
[38]见《三国志·武帝纪》。
[39]见《三国志·先主传》裴松之注引《魏书》。
[40]见《三国志·先主传》。
[41]袁绍的讨曹檄文见《后汉书·袁绍传》。
[42]见《三国志·武帝纪》。
[43]见《三国志·荀传》。
[44]见《三国志·武帝纪》、《资治通鉴》卷六十三。
[45]见《三国志·武帝纪》。
[46]见《三国志·贾诩传》。
[47]见《三国志·先主传》。
[48]关于许攸叛逃的原因,有三种说法。《三国志·武帝纪》称“许攸贪财,绍不能足,来奔”;《荀彧传》称“审配以许攸家不法,收其妻、子,攸怒叛绍”;习凿齿《汉晋春秋》称袁绍不听许攸抄小路前往许都劫持天子的建议,许攸怒而投奔曹操。
[49]见《三国志·武帝纪》裴松之注引《曹瞒传》。
[50]见《三国志·张郃传》。
[51]见《三国志·武帝纪》及裴松之注引《魏氏春秋》。
[52]曹操的一系列法令包括:建安八年八月“诸将出征,败军者抵罪,失利者免官爵”的“己酉令”,“不官无功之臣,不赏不战之士”的“庚申令”,九年九月的“抑制兼并令”,十一年十月的“求直言令”,十二年二月的“封功臣令”,十四年七月的“存恤令”,十五年春的“求贤令”,十二月的《让县自明本志令》。分见《三国志·武帝纪》及裴松之注引诸书。
[53]请参看田余庆《曹袁斗争和世家大族》。
第三章
[1]见《三国志·刘繇传》。
[2]见《三国志·先主传》,《武帝纪》裴松之注引《魏书》。
[3]见《三国志·郭嘉传》。
[4]据《三国志·孙破虏讨逆传》,孙坚去世在初平三年(192),孙策去世在建安五年(200),年二十六岁,可知孙策接班时十八岁。据《三国志·吴主传》,孙权去世是在魏嘉平四年(252),年七十一岁,可知孙权接班时十九岁。
[5]官渡之战后,曹操两次打算伐刘表。一次在建安六年(201)春,被荀谏止;一次在建安八年(203)秋,被荀攸谏止。劝谏的原因,是袁绍的势力还没有完全消灭。
[6]见《三国志·刘表传》。
[7]见《三国志·先主传》裴松之注引《汉魏春秋》。
[8]以上均见《三国志·先主传》。
[9]见《三国志·诸葛亮传》裴松之注引《魏略》和《九州春秋》。
[10]见《三国志·诸葛亮传》及裴松之注引《襄阳记》。
[11]见《三国志·陈登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