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倾澜松着指关节,微翘的红唇噙着些许威胁般的凉意,“赶紧给我把衣服脱了。”
薄煜城身高少说也有185,披着女孩的高中校服外套,确实有些别扭的违和感。
男人敛眸淡笑,“好。”
说着,他便伸手要去剥女孩的衣服。
时倾澜旋即侧首躲过,向后撤了一步,“我让你脱衣服,你扒拉我做什么?”
“嗯?”薄煜城尾音微扬,“澜澜刚刚明明说……让我给你把衣服脱了。”
时倾澜:“……”
她又松了松指关节,家暴的心蠢蠢欲动,最后还是恼羞成怒地转身去拿来医药箱。
回来时,薄煜城已经将校服外套脱掉。
白衬衣的纽扣解开,领口大敞着,露出精壮的胸膛,以及精致完美的腹肌线条。
“去沙发上趴好。”
时倾澜连瞅都没瞅,垂眸取出医用手套戴上,准备着酒精棉球和镊子。
薄煜城没听话,向她面前凑了凑,大掌正准备覆上那拿着镊子的手,女孩却倏然抬起手来,用镊子尖戳向男人的眼睛。
她微笑,红唇轻翘着却仿佛威胁,“我刚刚说,让你在沙发上趴好。”
薄煜城仿佛从她的眼睛里看到杀意。
他抿了抿薄唇,幽深的眼眸里隐隐闪过些许遗憾,但最终还是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心。
于是某妻管严只能乖乖听话。
“澜澜,疼……”薄煜城抬眸望着女孩。
时倾澜眼眸低垂,她红唇轻抿着,极为认真地在准备消毒用的工具,脸蛋的侧影精致而又完美,抬眸时却吐出一个字,“该。”
薄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