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有钱不要我又不傻。”阮冰狡猾地躲闪着。
两个人在玩笑间,气氛却渐渐温暖而美好,为了给彼此一个机会,他们赌上了自己的全部。
温馨的打闹慢慢的变得有些限制级,大床被扯得凌乱不堪,他赖皮地同她纠缠,衣裳一件件被他骗取。
她被他的吻惹得混乱不堪,好像迷醉在他制造的大片春色里,直到感觉肚子一阵痛。
“唔——”她皱着眉头,捂着肚子,“我恨你。”
沈墨有些好笑,大手也覆上她的小腹:“这样会不会好点。”
阮冰凝眉感觉了一下:“好像是好一点。”
沈墨就贴着她的耳朵道:“都说女人天性体阴,需要采补阳火旺的男人,慢慢的就不会这么难受。”
采补?阮冰被他的语言刺激得脑补,羞得浑身发软。
“你走开,”她用力推他,却忘记自己被他害得根本衣不蔽体。
还算明亮的灯光下,她那既清纯又性感的模样,就这么触不及防地在沈墨的眼底展开。
他垂下眸子,眸光微微闪动,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起来。
阮冰心里又羞又甜,女人都有虚荣心,能征服这样优秀的男人的目光,那种成就感是无法用任何别的比拟的。
她忙按住胸口的弧度,眼神游移:“别看。”
“啧,难道你还有什么看头?”沈墨遗憾地将刚刚看的杂志和她摆在一起,“三围中的两围都不够大,也就腰还挺漂亮,手握着感觉不错。”
说完,他还伸出自己的大手来握了握,仿佛是验证自己的话。
阮冰刚刚还含羞如带露玫瑰,瞬间变成了带刺的玫瑰叶。
“等我好了你也别想乱来,你就跟你的杂志洞房去吧!”她气得一把推开他,边穿衣服,边跑出了房间,身后传来沈墨低沉而揶揄的笑声。
只是,当阮冰离开后,沈墨的脸色又变得沉肃了起来,他修长漂亮的手指翻开杂志,中间并没有什么惹火的图片,而是赵瑾年的近照,照片是他躺在美国一所校园的树阴下,而在他身侧的草地上躺着一名非常美丽的女孩儿。
那种美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比拟的,尤其那种冰冷的气质,带着一种平凡女人不可能拥有的聪睿。
这种女人不可能屈服于任何的男人,此刻,却如傲慢的猫咪一般,从手里的一本法文书的缝隙里,偷看赵瑾年。
赵瑾年比起上一张照片瘦了一些,只是那温柔如三月阳光般的气质仿佛没有任何改变,他在哪里,哪里就变成了一幅画。
在照片旁边,全部是英文写的,细小如苍蝇般的字。
沈墨刚刚和阮冰胡闹的时候,将平光眼睛摘了。
此时,他重新戴起,蹙眉继续凝视躺在沈墨面前的那个女孩。
他的眼神幽深如波涛汹涌的大海,看不出到底在想什么。
阮冰端饭菜进来,沈墨刚刚从浴室里走出。
她皱眉道:“你不是骨折了么?怎么还能去洗澡。”
沈墨给他展示了下腿上的装置:“德国最新研发的,能够固定伤腿,行动也方便。”
果然,阮冰看他戴上那护具后,行动自如了很多。
“那你完全可以自己下去吃饭。”
沈墨不悦地回头看她:“我的腿是被谁踢伤的?老婆,你这是在抱怨?”
阮冰忙举双手投降:“我错了,来吃饭吧,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雪梨肉丸汤。”
“姜丝挑掉。”沈墨坐在床上,等阮冰给他支起病号桌,瞥着汤挑剔道。
今天的汤是苏琴做的,姜丝切得比头发丝还细,放得也多。
阮冰有些郁闷:“可是我还有工作没做完,我想去——”
啪!
沈墨脸一黑,扔筷子。
好吧,这位是大爷,阮冰发誓,以后自己绝对不再碰他一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