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苏氏,打了一辆车,快速的赶回顾家。
出租车上,那司机看我浑身难受的模样,忍不住好心的问了我句,“你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把车开到附近人民医院去啊?”
“不用,开快点,师傅。”我皱着眉头催促。
终于抵达顾家,我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浴室,拧开花洒,从头到脚用冷水浇灭我体内的火。
顾言泽抵达苏氏以后,程浩狗腿的把他领进了公司。
到了楼上,却发现我已经不见了。
顾言泽向他质问我的去向,这只狡猾的狐狸最后以我不舒服,先回去了作为推脱。
顾言泽没抓到把柄,只好先行离开了公司。
我用花洒冲完,不抵用,又放了一浴缸的冷水,躺了进去。
我希望这药性可以缓解掉。
如果被顾言泽知道,他肯定又会说我蠢,明知道程浩渣还单独进入他的办公室。
房间外面的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
我拖着不适的身子从浴缸里出来,站到地板上,我发现我好像来姨妈了,鲜红的血滴落在地板上。
我连忙去卧室的抽屉里找出一包姨妈巾,裹上。
等我出去接电话的时候,手机已经没有响了。
我看了一下备注,是程浩打来的。
还没一会儿,手机又响了,还是他的。
他到底想干什么?我倒想看看。我滑动接听键,把手机放到耳边。
“诺诺,你回去了是吧,我求你了,别对顾言泽说我今天对你干的荒唐事,如果你能答应我,我愿意还百分之十的股份给你爸爸,但这些股份只能参与分红和股份盈利,不存在任何表决权和公司实权。”程浩在电话那头哀求我。
“20%。”
我咬着牙大开口。
如果占到30%,就可以把程浩彻底扳倒了,当初他就是夺走了苏贺手里的35%,还四处收买了一些散股,才坐上那把交椅。
我现在要做的是,要一点一点把这块肉给咬回来。
“好,二十就二十。”
“现在转,顾言泽的电话马上进来了,我只要一接电话他就会回来,到时候……”
“好,我这边联系你爸。你记住,不许说。”
这二十的股权对于程浩来说,简直就是要了他半条命。
可跟顾言泽和他合作所带来的收益相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