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跟踪你,是你不检点,野男人都找上门来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听口气,婆婆是看见李旭来家门口堵我了,但她却没有当即出来挑事,而是忍到了宋庭殊回来给他打小报告。这一招,还是阴毒。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你这个贱人还真是耐不住寂寞啊,整天勾三搭四!我儿子也是你这个小贱人瞧不起的?你自己瞧瞧你那样子,哪一点配得上我儿子!我说你怎么不愿意为宋家生孩子,你告诉我你不爱小殊,我给你时间想你会爱上他,没想到你心里早就住着别的野男人!我就说你嫁到宋家来就是为了钱,还给我装清高,现在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我抬眸对上那副怒色的褐眸,不禁嗤笑:“你能不能别那么自以为是,我为什么会嫁到宋家来,你为什么从来不问问你的好儿子?难道他当初逼着我爸把我嫁进宋家的事情忘了吗?你们宋家的钱,我慕素从来都没有稀罕过。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儿子答应离婚,我可以净身出户!”
“你……”婆婆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妈,你先出去!”宋庭殊隐怒的声音沉沉地响起。
“我不出去,我今天就要打死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话落,那只狠毒的手又要朝我落下,我仰起脸,定定地看着。
突然宋庭殊迅速冲来拦下,把我护到身后:“妈,你先出去。”
“她都把话说得这么清楚了,你难道还要护着她吗?我的儿子条件这么优秀,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然,宋庭殊冷冰冰地指着门口:“妈,先出去!”
“舅妈,咱们还是先出去吧,表哥表嫂的事情还是要他们自己才能说清楚。”沈宁在一边劝说。
婆婆终是没有和宋庭殊僵持下去,愤愤地离开了书房。
书房里,又只剩下我们俩人。
他转身,阴测测地盯着我:“慕素,离婚,你想都别想。”
“那我们就互相折磨到死!”我咬牙切齿。
其实走到今天,离不离婚于我而言,也没有任何意义。梁景已经离世,我要想和他在一起,那唯有一死,只是我曾经死过一次,却没死成。现在想来,倒不如和眼前这个毁了梁家害死梁景的男人相杀一辈子,让他这辈子不得安生。
“好样的,那就看看我们谁会先败下阵来。”他逼近我,抬起我的下颔,每一个字都仿佛咬得咯咯响。
我甩开他的手,绕开他准备离开书房。走到门口,我不忘提醒他:“李旭的事你应该有法子了吧。”
“你想怎么弄他?”
“我想让他生不如死!”
不怪我,只怪他不安分,把我的生活推进了一个无法挽回的境地。
只是,当我真的看到宋庭殊对他使出的手段时,我才后怕起来,甚至开始后悔了。
光线昏暗的废旧仓库里,李旭双手被吊在铁杆子上,浑身已被鞭打得伤痕累累。
“听说你很会录音,是吗?”宋庭殊冷着嗓音质问,一个眼神,林南便打开立在李旭面前的那台小电视机。
瞬间,整个空旷的仓库里响起男欢女爱的靡靡之音。
“你卑鄙!”
“卑鄙?不过是借鉴了你的方法罢了。”宋庭殊玩着无名指上的婚戒,笑得阴冷,“忘了告诉你,你睡的那个女人还是个未成年。”
陡然,那具带血的躯体哆嗦了一下。
“宋庭殊,你他么阴我!”
“怪不了别人,只怪你自己好色!”
说罢,宋庭殊拉着我起身,凉薄的唇似有若无地擦过我的耳廓:“怎么样?这样的惩罚力度还满意吗?”
我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平日里他对我发的火不过是冰山一角,这才是真正的宋庭殊,站在黑暗里放生大笑的大魔王。
“明天把他送去警局。记住,做事干净点。”
宋庭殊交代了一声林南,就连拖带拽地把我拉出仓库,塞进了那辆黑色的兰博基尼。
偌大的卧室,我像一具傀儡被甩在床上,他解开皮带,毫无前戏地进入,霸道地撑开我的身体。
我眼前一片虚幻,从未觉得头顶上方的那盏水晶灯会那般夺目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