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惊城抬头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还是那种药,你不会不知道来历吧?检查报告和之前那次,一模一样。”裴岩锐说道。
燕惊城微微眯了眼睛,手指抵着额头,静静思索了几秒种,随后摆了摆手对门口的那些保镖说道:“都出去。”
那些人面面相觑着退了出去,正要关门,忽然听到外面有人说道:“慢着。”
保镖左右一分,有人快步前来,他走进办公室,对燕惊城说道:“燕总,这是怎么个意思,就这么让他们闯了?当我们圣帝凯来是什么?”
燕惊城的目光越过他,看向外面还在愣着的保镖说道:“怎么?我说话不管用吗?这里到底是姓燕,还是姓宋?”
那些保镖都垂着头,不敢再作停留,快步离去。
庄海和十六也退了出去,伸手关上了门。
宋北致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对燕惊城说道:“燕总,你这是打我的脸吗?”
燕惊城没有回答他,而是拿起电话,拨下一个电话号码,那边很快有人接起,他看着宋北致,目光沉凉如水,对着电话说道:“管家吗?看一下我书房里的木匣里,一共还有几个瓶子。”
他的话音一落,宋北致的目光就微微一变。
很快,燕惊城挂断了电话。
房间里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良久,裴岩锐低笑了一声,笑声落,他飞快到了宋北致的面前,飞起一脚踢在他的小腹上,宋北致完全没有防备,一下子被踢倒在地,撞到一旁的沙发上。
他咳了几声,伸手扶住茶几想要站起来,裴岩锐再次过去,手中寒光一闪,随后血光四溅。
“哧!”一声微响。
宋北致一声大叫,裴岩锐握着匕首,刀尖刺入他的手背,他的右手被钉在茶几上。
血快速的流,从桌子边缘滴落,无声渗入地毯里。
裴岩锐微微俯身,字字从牙齿间磨出来,像在血里打了滚,“我问你,你把东西给了谁?”
宋北致疼得连连抽气,额角的汗滴滴滚落,他不回答裴岩锐的问题,转头看向燕惊城,大声叫道:“你就这样看着吗?任由他欺负我?像当年一样袖手旁观?”
燕惊城的脸色微白,他像是被某种情绪刺痛,我敏锐的感觉到,应该是“当年”这个词,把宋北致、燕惊城和裴岩锐三个人,串联在了一起。
裴岩锐低低一声笑,笑声冷厉似来自地狱,“宋北致,你真的以为,凭借着当年某件事某个人,可以拴一个人一辈子?”
宋北致咬牙说道:“拴住你当然是不行,因为你根本没有心!否则的话……”
“你再敢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裴岩锐打断他的话说道。
宋北致突兀的笑起来,一双眼睛忽然看向我,带着怨恨、嘲讽,竟然还有一丝得意,“我敢保证,这个女人也不会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