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公主抚摸着那把长剑,犹如抚摸着累世的情人,许久后她柔声道:“叶潜,你就要离开了,要到遥远的敦阳去了。”
叶潜抿唇,不言,他等着她继续说。
朝阳公主轻轻笑了下,凤眸中流露出迷梦样的色彩:“敦阳城是一个繁华的都城,那里有清清的护城河,还有绵延数十里的垂柳。”她停顿了下,抬眸望向窗外,仿佛梦呓一般地道:“这个季节,敦阳城外应该是蝉声一片吧。”
叶潜眼中发热,他的手握紧了几分,不过他仍然没有说话。
朝阳公主坐在榻上,紧紧抱着那把长剑:“这把剑,是当年我喜欢的男人的剑,只可惜,他早就把这把剑扔了,他不要了……”
叶潜终于忍不住,哽咽地叫了声:“主人。”
朝阳公主勾起一抹轻笑,笑毕,唇渐渐收敛起来,目中竟然露出冷清萧杀的色彩:“叶潜,现在我把这把剑送给你,你帮我把它带走,带到敦阳去吧。它原本就不该屈居于小小的肃宁城。”
叶潜咬牙:“是,主人,我会把它带走,带到敦阳城。”
带着它,一起去听敦阳城外的蝉鸣声,看那十里垂柳,看那都城繁华,看那世间百态,看那滚滚红尘。
朝阳公主将这把长剑搂在怀里,仰起优美的脖颈,抬头望着这个和自己曾经如胶似漆的男子。
这一别离,便是一生,便是一世。
这个男子,原本是翱翔九天的鹰,离开囚禁他的牢笼,他便将展翅远飞,再不归来。
朝阳公主眸中流露出无限的哀伤凄冷,不过她还是笑了,冷傲地笑了:“叶潜,这把剑,你想要吗?”
叶潜低头凝视着这个柔桡轻曼的女子,她就如同一匹上好的锦缎般,紧紧包裹着那把旷世的名剑。
有那么一瞬,叶潜甚至有一种幻觉,仿佛他要取走那把名剑,便要撕开这层锦缎。
锦缎若有心,是不是也会觉得痛?
晨风吹过,帷幔飘飞,叶潜却听到自己这样说:“主人,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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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白的衣衫,由一双修长粗糙的大手一层层地解开,滑腻似酥的身子慢慢呈现出来。朝阳公主闭着凤眸,修长的睫毛在如同蝶翼一般轻轻颤动,莹白如玉的身子在风中也随着轻颤,可是颤抖中的她依然在抱着那把旷世的名剑,仿佛那才是她爱了一生一世的人儿。
冰冷的剑身原本削铁如泥,丝帛一般的身子却是吹弹可破,坚硬和柔软的包裹,仿佛冰与火之间的交融。
叶潜俯首,让自己坚毅的唇吻上身下女子的娇唇,然后顺着娇唇往下,滑过优美的脖颈,来到丰盈的乳上,如胶似漆地啃噬亲吻。当他吻上她的唇时,只觉得触感冰凉,闭着眼睛的他不禁想,到底是他太火热,还是她太寒凉。一直到他的唇来到她乳儿上的那点红珠上,轻轻含住时,他感到她的身子轻轻颤栗了下。
随着她的动作,紧贴在她胸前的长剑却贴上了他的脸颊。
这时候,叶潜忽然明白,原来自己浑身是那么火烫。
他缓慢地解放自己的坚硬,然后一分一毫地滑入她的身体。他每进入一寸,便感到一股柔腻湿润的包容更紧一层。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一把剑,一把进入她身体的剑。
他猛然睁开眼睛,看向身下的女人。
女人蹙起好看的眉,眼睫上犹自挂着一滴泪珠。
他的心一下子痛了,俯首小心翼翼地为她吻去那滴泪,在她耳边嘶哑低柔地问:“疼吗?”
他以为她根本不会回答自己的,可是入耳的,却是她娇弱绝望的声音:“疼。”
他在她体内进出的坚硬停顿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说:“那我会轻一些。”
说完这话,他的动作果然轻柔了许多。
这一次,他做了很久很久,比以前的每一次都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