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就在报纸在洛阳流传得沸沸扬扬之时。
袁氏府邸的大门打开。
袁逢打着赤膊,身上背着荆条。
刚刚走出门口就开始哀嚎了起来。
“呜呜呜~”
“太后叱责于我,身为汉朝老臣,我愧对祖先啊~~”
袁氏府邸那可是洛阳城的黄金地段。
平日里面就人来车往,热闹繁华。
如今看到了堂堂四世三公,如今背着荆条,如此狼狈。
当即吸引了过来。
“这不是袁逢吗?”
“你们最近没有看报纸吗?太后与皇帝远遁于徐州,受徐州王之庇护,如今对袁氏一家责骂呢。”
“嘘~小声点,在这洛阳地界,天子就是少帝刘协,要是给董卓军知道了,会砍你的头!”
“看!袁逢朝着北邙山去了。”
众人议论纷纷。
报纸一物通过糜家商队,早就流通四海了。
对于太后问责袁氏一族,还训斥四世三公为“五世老狗”的事
早就在洛阳城中引起轰动了。
如今大家都以看热闹的心情,跟在袁逢的后面。
而且这里面早就有袁隗的操控的文士,裹挟着人群一窝蜂地朝北邙山而去。
“呜呜呜!”
袁逢来到了北邙山皇陵前面,扑通一声就跪倒了下来。
“我们袁氏数代食汉禄,深受圣恩,不敢有所松懈。”
“这次宫廷动乱中,既未能阻止十常侍,也没有阻止逆贼董卓。”
“我愧对先帝啊!”
袁逢说到这里,抱着墓碑嗷嗷痛哭。
这时候,从旁边钻出来了几个洛阳名士。
他们在洛阳城中素有名望。
“袁公莫要伤心。”
“当年十常侍权势滔天,无人敢于逆反,是你们手刃这些阉党的。”
“至于太后与皇帝受惊,那都是无奈之事。”
“罪不在你们身上啊。”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