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谷秋听到这话,顿时傲气的仰起头,朝她冷哼道,“又没有人不让你们喊。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所以,你们自己不喊,怪得了谁?
她儿子可是她的心头肉,平日里稍微被磕碰到了,她都会心疼老半天,何况这一次还是被人下黑手给揍了。
“好!好!还真是好得很!扰了民还敢这么嚣张,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没有人管得了你们。”洛秀梅这会的声音透着冷意,她扭头对自家男人说,“老杨,你现在就去找何院长,问问他医院里的事情,他到底管不管,不管,那我们就亲自来帮他管。”
她的语气带着凌厉,态度更是前所未有的坚决。
听到妻子说的话,杨正阳目光落在了自己老母亲的脸上,见这么晚了,老人家还一直被隔壁床的年轻男子吵得无法安睡,本来就不好的脸色,比起之前又差了几分。
他面色一暗,声音低沉,“你守好母亲,我去去就回。”
说完,他冷冷的朝着田谷秋那边扫了一眼,转身离开病房。
田谷秋冷呵一声,“呵~去就去,你当我会怕?”难不成病人疼得忍受不了,院长还能管着病人,不让他大喊大叫了?
再说,她好歹是县城纺织厂的工会主任,而自己的男人又是纺织厂的厂长,她还不信那个何院长来了,会不给自己和老秦两个人面子。
虽然这个妇女身上穿的衣服,料子看上去不错,可那又怎样,这种料子的衣裳,她又不是没有。
是以,她根本就没将对方的态度与语气放在眼里。
不得说,这作死的人想要作死,不管你怎么拉都没有用,田谷秋一心作死,谁又能拦得住她?
此时的田谷秋还不知道,今晚将是她这一生当中,摔得最惨最严重的一次。
洛秀梅听着对方的话,那双清明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冷笑。
不过,她没有搭理对方,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就这么安静的守在婆母床边,用手帕给她老人家擦拭因身体不适而冒出来的汗珠。
。。。。。。m。
不大没一会儿,去而复返的杨正阳,在何院长等人的拥簇之下重新返回了病房。
“洛主任,实在抱歉!因为我们工作上的疏忽,给您和杨县长带来了困扰,还请您们二位见谅!我已经让护士长重新安排了病房,是三楼的一间单间,你看,是否现在就让人先将老太太扶上去休息?”
何院长刚迈进病房,目光便落在了洛秀梅的身上,态度诚恳且恭敬的向她道歉道。
“……”
“县。。。。。。县长?”
半响后,一脸震惊的田谷秋喃喃自语了一句,面部随之变色。www。
原本看到那个女人不再吭声,她还在心里很是得意了一番,心想对方先前吵得那么凶又怎样?到头来还不是一个绣花枕头,只会嘴巴上哗哗两句,实际却不见任何行动。
然而,当她听到院长称呼对方为洛主任和杨县长的时候,她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此刻,不止田谷秋在心里打鼓,就连秦志生和秦俊熙父子俩,也是一脸惊慌失措,双腿不受控制地隐隐打颤。
尤其是秦俊熙,两分钟之前,他还躺在病床上哀喊连连,一疼便喊,那声音大的住在同一间病房里的几个病人根本就没办法入睡。
起初有自己的爹娘撑腰,不管他怎么喊,也无一人敢管他。所以,他和他娘一样,完全没把那对中年夫妇的话放在心上,只图自己舒坦,至于其他人是否被吵到了,压根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可现在,当他听见院长喊对方县长时,一下子就感到害怕起来了。
瞬息间,什么哀嚎声,痛苦的吭叽声,统统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有担心受怕与惊慌。
秦俊熙紧紧闭着嘴巴,这时候,即使他身体再疼,也不敢再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果真不假,这不,才几秒钟不到,平常与各种妇女们打惯了交道的田谷秋很快便反应过来了。
她稳了稳神,一改之前的高傲态度,脸上带着诚意的笑,放低姿态向杨正阳和洛秀梅主动道歉道,“县长、县长夫人,真是对不起!刚刚是我们。。。。。。”
“慢着!”
洛秀梅听到这人对自己的称呼,瞬间抬手制止她。
她脸色无比暗沉,语气更是充满了严肃,“这位同志,麻烦你称呼我为洛同志!领导人早就讲过,人人平等。你这一开口,就喊我县长夫人,敢问,你是和我有仇不成?
还是说,因为你儿子影响了大家休息,我和我丈夫好言相劝无果,和你吵了几句,你便借此机会来故意陷害我们夫妇俩?”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田谷秋听着她凌厉的质问声,心底咯噔一下,急忙摆了摆手。
她对洛秀梅微微鞠了一躬,并且态度又放低了几分,“抱歉!刚刚是我一时口误喊错了。洛同志,我是诚心想跟你道歉,为我刚才的无礼行为,向你赔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