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没有灵感的时候可不就得旅游散心嘛!
因为要布置比赛场地,所以耗了些时间准备。等两个人走上前看比赛时,起点前共有六匹马已经就位,除了杜鹏举、虞二郎、刘谦、刘纯外,还有刘二郎和刘三郎。也不知道他们两人是从哪里找来的马匹。
刘绰转头对红果道:“去把我的奶茶拿来,要不然该不热了。再拿两串糖葫芦来。我要边吃边看。”
李二道:“若是凉了就别喝了,让忠管事热一热再喝。
刘绰大咧咧道:“哪就那么金贵了?再热多麻烦啊!”
红果很快回来了。
刘绰递了一根糖葫芦给李二。“尝尝,这个可好吃了。刚才都不见你动!”
李二伸手接过正要吃。
远处的虞二郎突然再次邀战道:“李兄,真的不一起么?莫不是输不起?”
从眼神到语气,挑衅的意味都十足。
刘谦看了看李二那白白净净的样子,又想了想人家的出身来历,万一一会儿真的磕了碰了,他们刘家可赔不起。他巴不得李二不参加这场赛马。“就是随便玩玩而已,分什么输赢。李兄想玩就玩,不想玩就不玩。”
刘纯忙道:“诸位信我的,二郎的马术师承名家,他不参加那是给咱们留体面呢。他若下场,咱们这些人就别比了。那实属是班门弄斧贻笑大方了!”
“既是如此,更该露一手给我们瞧瞧啊!”刘二郎道。他已经跟着刘绰的五叔父在兵曹历练了几年,也常在军中打马球,自认骑术了得,寻常人根本不可能赢得了他。
刘三郎也热情道:“是啊,李兄有如此好的骑术,若不让我等见识一番,岂不可惜?”
虞二郎道:“是啊,咱们不过游戏一场,又没有什么彩头,李兄不必在意输赢的。”
刘绰只觉得自己嘴里的山楂更酸了,心底止不住叹气,‘哎,二表兄,你如此咄咄逼人又何必!不是我说你,你是真的吃他的亏,还没吃够啊!刘纯和刘谦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既如此,那李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李二将手中的糖葫芦递给刘绰,“拿好了,等我回来再吃。”
忠管事早就将马牵了过来。闪电毛发乌黑,只有胸膛那处有一点点白色,倒真的很像一道闪电划破夜空。
李二翻身上马,自有一种难言的高贵和优雅。
围观的一众娘子婢女个个羞红了脸。
刘绰看了看手里的另一串糖葫芦,心想,‘桌上明明还有,我吃了这串,等你回来再给你拿新的便是。果然是小孩子,非得上演一出拿好我的啤酒的拉风戏码干什么?’
比赛开始了,闪电像支离弦的箭一样冲出了起跑线。马蹄在草地上扬起点点碎泥。不过几息之间,李二便一马当先超出后面六匹马一大截。紧随其后的是刘纯和刘二郎。
闪电犹如一位英勇的战士,在李二的带领下,无所畏惧的拼杀冲刺。李二紧握缰绳,身体前倾,与它共同感受着飞翔的快感。闪电尽情释放着无尽的力量和速度,完全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睛。
尽管知道胜负已定,刘绰还是屏住了呼吸。
知道有差距,没想到差距居然这么大。
这条赛道刘绰自己也跑过两回,如今看到李二骑马的英姿,她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潇洒俊逸。
李二赢了,赢得毫无悬念,不可置疑。
这场比赛到了后期,已经由竞技变成了炫技。李二回来了一段时间后,刘纯和刘二郎等人才慢慢完赛。
刚一靠近观赛的人群,闪电就降低了速度,径直向刘绰所在的位置而来。
小一点的刘五郎和刘六郎欢呼着跑向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