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煑满身虚汗,浑浑噩噩的醒来,他的胃里空无一物,恶心的感觉盘旋在喉咙处,挥之不去。
心脏跳的异常剧烈,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他知道,这是药的副作用。
“白菜,你看看……谁醒了?”秦衍兴致高昂的提醒道。
“秦衍,你对她做了什么?
“小煑,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有空操心别人?”男人的唇角上挂着诡秘的笑,似是嫉妒的剜了白菜一眼,“不是喜欢当对恩恩爱爱的鸳鸯吗?”
“可惜啦,现在成了苦命鸳鸯……过一会儿,说不定连苦命鸳鸯……都不是了呢~毕竟,你骗了这个可怜的孩子那么多,是不是?”秦衍意有所指,很是怜悯的看向白菜。
“你跟她说了什么?!”秦煑的面色潮红。
手间的锁链很结实,脚上的铁链被拴在两根柱子上,所有挣扎不过都是徒劳,他们如同犯人,被围困于这囹圄而不可逃脱。
优雅的银丝边眼镜掉落在地上,男人走来,毫不留情的抬脚踩碎了镜片。
镜框也随之歪曲,他说:“小煑,眼镜这种东西,会压弯你好看的鼻梁,还是不戴为好……”
近乎痴迷的灼视着眼前的人,他又说:“何况……你也不近视,对吗?总把自己折腾的灰头土脸,真是在亵渎这副长相。”
秦衍爱这张脸,因为它几乎是与大哥一个模子刻出。
秦衍又憎恶这张脸的主人,因为他的性子与那个女人如出一辙。
只会躲在大哥的身后,唯唯诺诺。
他们,都是不折不扣的废物。
或许……也有一点用。
比如,还可以化废物为宠物。
拿来逗乐、泄欲、折磨,才算是物尽其用,稍有慰藉。
如同精心构筑,用来保护自已与威慑别人的高墙,一瞬间被碾压成支离破碎的瓦砾跟尘埃。
所有的脆弱、慌张、不安,都被人拈在手心,摆上台面,细细观赏。
他和他的灵魂如同一个待消化的祭品。
“秦衍,放过她……冤有头,债有主,你冲我来……”
“冲你来?”男人像是听见了什么可笑的事情,鄙夷的看向对方毫无招架之力的孱弱惨态,表情愈发阴冷,“你长进不少,好啊,那我就冲你来。”
秦衍笑着,挥手跟白菜示意,“小可怜,看好了。”
白菜哽咽着抬头。
看见男人掐住秦煑的脖子,在他的唇上放肆舔咬。
她整个人颤抖着说不出话,犹如站在悬崖前的人,被猛地推入暗不见底的深渊,甚至连求救的惨叫也发不出了。
终于,男人停下动作,放开了他。
秦煑侧着身子,不敢让白菜看见自己的正脸,瘫坐在地上不受控制的干呕。
这明显打搅了秦衍的好兴致。
男人用冰冷的目光扫视他,拇指擦过唇上的被咬破的伤口,耐人寻味的问道:“跟我接吻……就这么让你恶心吗?”
不容分说的按住,伴随着衣料破裂的声音,秦煑上身的最后一件衣服也被粗暴的撕扯下来。
秦衍语气遗憾的跟白菜说:“真可惜啊,他以前在我身下浪叫,被操哭的那些视频,都被他销毁了……不然……我可以放给你看,我们一起欣赏……啧,那淫贱的反应,真是和他的婊子妈不相上下。”
无窗的大厅里,不知昼夜,灯光变换,秦煑和白菜身后的幕布缓缓降下。
藏匿在暗处的针孔摄像头,将秦煑的一切,都通过投影仪放大照射在他身后的幕布上,逼她把所有的不堪,都看的一清二楚。
而秦煑,同样也能以这种方式看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