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衡醋劲儿犯了,不依不饶地又问了一句:“比我还好么?”
说得他有多好似得,陶嫤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被江衡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了。他登时心里更堵,“真的比我好?”
陶嫤生怕他继续问,于是捂住他的嘴:“如果魏王舅舅以后对我温柔一点,你就是最好的。”
江衡蹭了蹭她挺翘的鼻尖,腆着脸问:“你喜欢温柔的?”
陶嫤红了脸,怎么感觉他们两个说的不是一个意思?
刚要推开他下床,江衡便含着她的耳垂道:“这有什么,等你伤好了,我们就试试温柔的。”
陶嫤捂着耳朵瞪他一眼,不在跟他待在一起房间,出去吃杨梅了。
仔细数一数,自从上回他弄伤陶嫤后,已经过去四五天了。这几天他忍着没有碰她,想让她好好养伤,但是温香软玉在怀,难免会有所反应。
当天晚上他留宿楚国公府,楚国公和几个舅舅原本不同意,想将他撵出去,得知他身上有伤后,就勉强容忍他住一晚上了。江衡不愿意另外住另一间房,非要跟陶嫤睡一张床,晚上他把陶嫤抱在怀里,忍了忍,没忍住那股冲动。
刚要开吃的时候,手往下一摸,觉得不大对劲,举到跟前一看,才发现指头上沾着血迹。
陶嫤自己都不知道,伸手便把他推开了,自己起身唤白蕊玉茗进来,到一旁的屏风后面换好亵裤,收拾好自己才回来。
这回就算江衡想得厉害也没法,他只好绝了那股心思,一整夜抱着陶嫤,老老实实地没有动手。
就是有个东西老硌着陶嫤,让她睡得不舒服。
*
在楚国公府养了两天,每天都有陶嫤给他上药,陶嫤把他那里看得很麻木了,最后一次上药时,甚至脸不红心不跳。
江衡捏了捏她的嫩脸,“怎么,看本王看腻了?”
陶嫤拍开他的手,娇嗔道:“有什么好看的,全都是伤疤。”
江衡一想也是,好在今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等结痂脱落后,便是好全了。
陶嫤身上得伤痕也好了不少,身上的淤痕基本已经不见了,那儿的伤也好了。不过她最近来月事,江衡便没有动她。
这一日,两人正在院子里捯饬那一灌杨梅,陶嫤想要泡甜酒,让江衡去洒了好几把糖。她还嫌不够,要他再多洒点,江衡把沾满白糖的手指放进她嘴里,搅动她柔软的小舌头,“你这个贪吃鬼。”
陶嫤起初不愿意,拿石头推拒他,最后实在推不动,索性把他手指上的白糖都舔干净了。舔到最后江衡眼神越来越深,哑着声音问:“叫叫,可以了么?”
陶嫤知道他指什么,让他去一旁把手洗干净,“还没好,今天是最后一天。”
江衡强压下那股冲动,洗干净手上的白糖。再出去时,就看到她正站在廊下,贪吃地拈了一颗杨梅放入口中。她眯起眼睛,阳光下的小脸满足又慵懒,看得他心里无比温暖,正要上前抱她入怀,廊庑尽头忽地来了一个仆从。
仆从身后领着一人,正是李鸿。
李鸿来到跟前,屈膝行礼,“王爷。”
江衡眉头一凛,“何事?”
若是无事,李鸿不会来叨扰他。
李鸿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件,递到他跟前:“乌木一事查清楚了。另外皇上刚才恢复了慧王的身份,慧王邀请您到慧王府一趟。”
江衡伸手接过,打开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