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我有备用钥匙。”
温简笑笑:“不知道和中介反映一下,能不能收回房东的备用钥匙,这样真让人不放心。”
江承:“放心,这是唯一一条备用钥匙,其他人没有。”
“我想房东应该有确认独居房客是否安全的义务,比如刚才这种敲门不应电话不接微信不回的情况。”
温简抬眸看他:“那如果是遇见房客不方便的时候呢?”
“比如租给了人家小夫妻,你还要半夜闯进来啊?”
江承看着她不动:“我的房子不会再租给其他人。”
温简笑笑,没接话。
江承转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状似随意地问她:“今天怎么也想着去做足疗了?”
刚问完便见她很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经常去做足疗的啊。”
江承:“都是和汪思宇一起吗?”
温简微微摇头:“没有,就今天刚好遇上了,一起吃了个饭,就一块过去了。”
江承:“汪思宇现在做什么工作?我记得他当年似乎因为暴力执法被投诉和通报批评,后来离开了警队。”
看向他的眼眸困惑而茫然:“我不太清楚呢,他是很早前就说辞职了,但一直联系不多,我也没问过他做什么。”
那样一双眼,江承竟然分辨不出来她的话是真是假。
江承:“你和贺之远是怎么认识的?”
“那个足浴店的老板吗?”温简困惑问他,“我春节那几天去泰国旅游,回来的时候在飞机上认识的。”
江承皱眉:“泰国?”
温简觉得他的反应有些奇怪,还是老实点了点头:“嗯。”
她的房门开着,江承的角度能看到她搁在墙角的行李箱。
他的视线在行李箱上顿了顿,慢慢移到她脸上:“一个人去吗?”
温简点点头:“年底前几天才空了下来,我妈没时间,我就一个人出去了几天。”
江承:“去的泰国哪里?”
温简:“就清迈曼谷一带啊。我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玩,就挑了几个比较著名的城市和景点逛了圈就回来了。”
江承点点头,问她:“什么时候回国的?”
又补了一句:“那几天我刚好也在曼谷。”
温简一下想起那天在广州机场时看到的背影,迟疑了下,对他说:“大年初三那天,我在广州机场,好像看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