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钟如尘明显有些为难,但是看着那人热情的脸色便也没有拒绝,答应了。夜晚,村中人杀鸡做食,款待钟如尘和香鲤的到来。
二人用了些饭菜,晚上便在村子里睡下了,村民将两人的房间挨在一起。香鲤在进入房间之前,问钟如尘,“公子可有察觉到什么异样?”
“此话怎讲?”钟如尘疑惑反问道。
“我总觉得这些村民怪怪的,但是说不出怎么个奇怪!”香鲤皱着眉头,有些困惑。
“不要多想,这里的村民都是很淳朴的。早些休息吧,明日我们还要赶路。”
“……好。”香鲤点头应允,进了自己的房间。
夜来,钟如尘忽而听到门外有动静,正想翻身下床,却惊觉自己浑身瘫软,怎么也爬不起来。糟糕!钟如尘暗叫不妙,他这是被人下了软筋散!脑海中闪过刚才香鲤说的不对劲,进而开始担心起隔壁香鲤的情况。
钟如尘在心里思索该怎么办,们被人从外面推开,一群人从外面冲了进来,声音整齐统一,他暗道不好,接着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八年了,没想到八年你还敢回到南初国!”是南初国的长公主南宫楚。
“是你让那些村民给我下的软筋散?”钟如尘冷冷地问道。
“若是不如此,我怎么抓到你?”南宫楚妩媚一笑,然后缓缓向钟如尘走进,坐在床边,用涂着丹蔻的手抚上钟如尘的脸,“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英俊,本公主却已经老了!”
她的手贴在脸上,就好像又湿又冷的毒蛇在脸上爬梭一样,让他感觉到极度的恶心,可惜身子不能动,不能将对方推开。钟如尘稳了稳心神,道:“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已经有一个驸马了!”
“……”听了他的话,南宫楚顿了一下,然后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别跟我提那个软蛋,若是当初你选择待在我身边,我怎么会嫁给那个软蛋?”
忽而又道:“你可知他最后的结局如何了?他在外面养狐狸精,我气不过,就让他精尽而亡!”
“**”钟如尘在心里暗骂一声,掩饰住了眼中的厌恶,没有说话。
“我一直以为你钟如尘心里只有一个花无艳,心甘情愿在她身边当一辈子的走狗,没想到你竟然离开了玉临,这也就罢了,你还把她的侍女带在身边,钟如尘你怎么这么贱?”见他没有说话,南宫楚骂道。
“你说话啊!”
“……”钟如尘闭口不言。
“若是你不说话,我便让我的手下去和那叫香鲤的侍女共度良宵。”南宫楚威胁道。
“卑鄙!”钟如尘怒声骂道。
“你居然用这么愤怒的语气来骂我卑鄙,钟如尘,你不是一向自视清高不食人间烟火吗?居然回为了一个侍女这么生气?当真是刷破了我的眼界!”南宫楚咬牙切齿道,然后转过身去吩咐自己的侍卫,“你们,去隔壁把那个女人给我带过来!”
“是,公主!”
侍卫领了命令下去了,而南宫楚则是继续和钟如尘对话,“我今日倒要看看,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南宫楚,若是你当真作出什么的话,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翻脸不认人?钟如尘你何曾认过我?”南宫楚歇斯底里道:“当初我苦苦哀求你留下,你却偏要在那个女人身边,为她卖力,与我南初作对!”
“过去的事情,休要再提!”
“若是我偏要提呢!”这时候侍卫已经将隔壁和钟如尘一样瘫软无力的香鲤待了过来,南宫楚见到香鲤,便上前去给了她一巴掌,后者悠悠转醒。
“南宫楚?”香鲤一见到是南宫楚,便知道自己和钟如尘是在劫难逃了,先不说她是花无艳的侍女,就算不是,只要是跟在钟如尘身边,南宫楚也一样不会发表过过自己。于是她便没有与南宫楚说话,而是转向了钟如尘,“公子你没事吧?”
“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