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玄那个混蛋,也不知道给她下了什么媚药,随着时间过去,不仅没有分毫消退,反而越来越强。
她觉得热,觉得痒,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对劲,好像在渴望着什么。
她本来是想找个水井什么的冲冲,然后想办法弄干衣服再回宴会上去的。
她要参加夜墨的选妃大会,一定要参加!
可是该死的,她现在虚弱的根本就走不动路。
阉了夜天玄,还真是便宜他了!她应该再在他身上划上七八十个大口子。
强撑着,继续往前走了一段。
这宫殿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主建筑看起来巍峨雄伟,很有气势,可是内里却是凌乱一片,而且到处都是灰尘,看起来好久没有人住过了。
在这里,不知道能不能躲一夜,也许过了一夜,就会好一点吧?
走到大殿门口,忽然腰身一紧,云轻瞬间警觉,肘尖一提,就要狠狠砸下去。
“轻轻,谋杀亲夫?”华丽,好听的声音,还有熟悉而温暖的怀抱。
云轻心头顿时一松,夜墨,他来了,真是太好了。
支撑了那么久的身体,终于不用再强撑,身体一软靠在了夜墨的怀中。
夜墨接住这个赖皮的女人,半抱着她,抬头默默地望了主殿一眼,眸中,一抹痛色闪过。
“殿下……热……”
用小脸蹭着夜墨的脖子……
“殿下……痒……”
小手,攀上夜墨的领口,不安分地扭动着,做势要解。
“殿下,身上难受……”
整个人都像是水蛇一样,缠着夜墨不停的扭动。
殿下殿下殿下……
有他在,就不用忍受那该死的媚药了吧。
树袋熊一样抱着夜墨,怎么也不松手。
一墙之隔,有人听着这样的声音,死死攥紧了手掌。
洛尘发现夜天玄和赫连明泽带着云轻从秘道离开时,惊得神魂都快要失掉了。
他此生从来没有这么疯狂,他把自己的念力发挥到最大,听着方园二十米内每一个人的心声。
谁看到云轻了?谁知道她去哪里了?
一路走,一种这样疯狂地寻找过来,丝毫不顾这样会对他的身体造成多大的负担。
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听到的,却是这样的声音。
云轻没事,可是,他有事。
就算明知,云轻心中的人从来不是她,她肯碰触他,也不过是性格使然,可是,还是忍不住对她生出一分心思。
这分心思,不是在清荷苑的时候生出的,而是早在明园,看着她那样的凄惨的哭叫,可是却在最后,勇敢而坚韧的站直的时候,就早已生出了。
多可笑,他明明是想护着她的,可是,却伤了她。
而到最后,这伤,又回报在自己身上。
有夜墨,他已经不需要存在了吧。
咬牙,洛尘转身,步履艰难的离去。
他不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更不愿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夜墨要了她,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