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朝尊说完就要往外走。
“你要上哪儿?”一把将他拉住,还好,我还没被仇恨蒙蔽了思想,其实经历了穆延的事情也不是一点儿好处没有,至少面对这种事情,我再气愤,也能保持一定的冷静。
“我不会饶了她。”朝尊脸上的阴狠让我都感到不寒而栗,似乎周身都被残忍笼罩着,我不知道他所谓的不放过是打算怎么样,可绝对不能让不幸的事情发生,毁了他。
“朝尊,你听我说,事情已经过去了,还有警察解决呢,你不要插手,再说了,为了那种人再搭上你,不值!”我拉着他,眼睛深深的看着他,恳切的想让他冷静下来。
感觉到朝尊周身的冰冷渐渐弱了下来,心里的大石这才算落下来,“放心,她做的出这样的事情,不会有任何人袒护,就算真的有人想要袒护,到时候我们再找律师推波助澜一下,她不会有好下场的。”
朝尊点了点头,抬手摸摸我的脸,痛苦的开口:“对不起,姚欣,想不到我也是那个会带给你麻烦的人,我以为这种事情从来都不会……”
“行了,证人也确认过了,我们不能耽误他们的工作,走吧。”我拉着朝尊跟警察道了声谢后就离开了。幸好自己跟了过来,否则,朝尊一旦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伊梦淑的事情彻底被媒体曝光,而她却被以故意伤害罪被判处了有期徒刑,在这期间,又有许多人举报了她的各种恶行,因为之前有公司的袒护,现在没了后盾一下子就被人打到了地狱,当然,还有更加不会放过她的媒体在渲染着她的种种劣迹。
陆沉逸回到了法国又开始投入到了他的建场当中,其实唐海德在这段时间的督促下,已经完工了,陆沉逸来只需要做最后的处理就好。
林雨轻还在用她最大的死皮赖脸粘着陆沉逸,果果每天都在悄悄的与爸爸联系,并汇报妈妈在这里的情况。
这天,是陆沉逸在法国新生产厂区的落成仪式,为了帮助他在海外市场的登陆成功,唐海德将他的友好商家和家族负责人都发了请帖,并在著名的酒店里举行了隆重的庆功宴。宴会上,陆沉逸跟唐海德在对每一位到来的嘉宾敬着酒,林雨轻也穿的很美,在跟认识她的人谈论画。
就在他们各自投入的时候,一个坐着轮椅的人,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慢慢走近,“好久不见。”
“啊——”林雨轻吓得扔掉手里的高脚杯顿时高声尖叫起来。
余顾从轮椅扶手的收纳盒里取出纸巾,低下头帮林雨轻擦掉染红的酒,“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万一被子碎了会扎到脚的。”
“你……你你……你怎么来了?”林雨轻怎么都不敢相信,陆沉逸的庆功宴,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爸爸……”果果一头扎进了余顾的怀里,可怜的小脸瞬间湿润了,“爸爸,我好想你,我把妈妈给你带回来了,你高兴吗?”
林雨轻在听到果果叫爸爸的时候,吓得赶紧回头看看还在跟人攀谈的陆沉逸,幸好他还在跟人谈事情。
陆沉逸怎么会看不到这边的变化,他跟同事笑笑,转身走到林雨轻身边:“他为你做了那么多,你不感动吗?”余顾,就是曾经从他身边抢走林雨轻的人,从前的话,他还恨着他,可现在,他不再那样想,因为自己曾经的无能,更因为当初那份感情的不坚固,这种结果是必然的。
“你好。”陆沉逸笑着伸出手,跟余顾打招呼。
余顾温润的眼神朝他暖暖的一笑,脸上几乎跟年轻时都没怎么变样,“你好。”他回握陆沉逸。
就这样一个轻易的举动却吓得林雨轻浑身颤抖起来,余顾的笑代表了什么她最清楚,这种笑的背后有更大的阴谋,她两眼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妈妈——”大喊一声,看向爸爸。
余顾手一挥,身后的保镖则立马上前将地上的林雨轻抱起来,快速向外走去。余顾则也转动这轮椅一边向外走,一边跟周围的人打了声招呼:“抱歉,我妻子身体不好,我带她去看医生。”
简单的一句话引起了前所未有的轰动,也迅速的抢了整个庆功宴的主题。
“余董事长什么时候结婚的?”
“不对,他早就结婚了,但是谁都不知道他的结婚对象,他毕竟很少在公共场合出现。”
“他妻子竟然是林雨轻,林雨轻竟让结婚了,谁都不知道……”
众人纷纷的议论声在偌大的宴会厅里回荡着,陆沉逸对与已经心里有数的事情也没有太在意,去找了父亲想继续宴会。
唐海德跟陆秋燕都怔愣在原地,唐海德震惊着一直以来查不到林雨轻的背景,原来竟然死被余顾给隐藏了,他早就听说过此人的影响力,没想到亲眼见到的时候更加的让他感到震撼。
“爸,到底怎么了?”陆沉逸毕竟不是在法国生活的人,对于余顾的势力一点儿也不知道。
唐海德从兜里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小声说:“沉逸,以后远离林雨轻,远离余顾,千万小心!”